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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大家能介绍一下相声界的行话鲁班书的内容是什么关于拜师的典故活"———段子
一块"活"———一个段子使"活"———表演段子
"包袱"——笑料
"倒口"———模拟方言
下挂———重新整理
皮厚———不容易懂
皮薄———容易懂
码前———快一点
码后———慢一点
格念———别说了
杵头———钱
抛杵———给钱
杵门子———要钱
对托———正合适
黄调———不搭调
念嘬———不好
使相———面部表情
夯头———嗓子
圆粘———招徕观众
"包袱"点———爱笑的观众
泥啦———效果不好
出蛊———发生问题
抽签———少数观众退场
开闸———大批观众退场
攒儿亮———心里明白
对儿春———对口相声
单春———单口相声
"柳活"———学唱的段子
海———大,多
蹶———小,少
硬买卖———挣钱多
册子———台词本子
醒攒儿———觉悟了
稀溜纲———逗趣的话
疃春———相声
咧瓢———笑啦
瘟———平淡,效果不好
起堂———观众走了
盘儿尖———面孔漂亮
撇苏儿———哭
瓤———饿
念啃———没吃饭
“开门柳”——即“垫话”,旧时也起着招揽观众作用。
“荤口”——陈旧卑*庸俗的语言。
“发托卖像”——双簧术语。背后的说唱,前脸的学其动作口型。
“撂地”
解放前表演相声时,设在庙会、集市、街头空地上的演出场所。演员在平地上演出,另有人向观众租赁桌、凳,供观众坐席。撂地”卖艺按场地分可以分为三等:上等的设有遮凉布棚和板凳;中等的只有一圈板凳;下等的什么设施都没有。
“念年儿”:
旧相声术语。指没有听众或者很少,
火年儿”:
旧相声术语,指听众很多
“挑笼子”
相声界行话,说相声“挑笼子”的,与唱戏的角儿的“跟包”有些相象,但又不完全一样。“跟包”背着角儿的行头靴包,拿着包头用具的提盒子、饮场的壶碗等等,是专门侍候角儿的,后台扮戏,台上饮场,都是“跟包”的活。“挑笼子”的虽然也提一个提盒,里面放上说相声的道具折扇、手绢,唱太平歌词的竹板,还有拍案的醒木,也有喝水的壶碗等等,但是无须侍候扮装及饮场。“挑笼子”的既要干演出的一切杂活,如打扫场地、摆凳子、打水、敛钱等,还要为师父“使活”,或捧或逗,或在师父说累了的时侯“垫场”,说个笑话,来个单口,或者唱段太平歌词。
“掌旋”
旧时相声场子掌权的那种人叫“掌旋”,这是行话。跑江湖的人到处转,叫做“旋”,北京话音念做“学”。
“抠溜”:专用术语,即数来宝。
铺垫
顾名思义,不用多说了吧?
刨底
意思就是把悬念或是包袱等注入作者强大智慧含量的东西提前告诉观众或者听众,从而大大削弱的作品的感染力或是搞笑效果
贯口
就是麻利的,有节奏的语言进行表演.经典段子很多,如《报菜名》,《地理图》,《八扇屏》,《开粥场》等.
"使活儿的"相声行话,即逗哏者.
"量活儿的"相声行话,即捧哏者.
"一头沉"即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
"子母哏"捧逗二人便成了等重关系.
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
泥(ni四音)缝儿"
群口相声中的捧哏者,站位多名逗哏演员的中间.
"泥(ni)缝儿",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顾名思义,来往于甲乙之间,起着连接作用.
柳活儿
分歌柳儿和戏柳儿,简单说就是学唱
扑盲子
意思就是没准词儿,表演起来有很大的随意性.马三爷曾经说:"扑盲子"是一种手法,让人听着东一头,西一头,自个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像是没准词儿,其实那都是演员表演出来的,不过得让人家看不出破绽罢了.
吊坎儿
吊坎儿又叫春点,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术语,吊坎儿就是那些过去吃江湖饭的人的一种术语.这种术语两个目的:一个方便,另外一个是保密.干吗要保密?比如说有两位相声演员,要跟一个老板去讲价钱,又不能明着说,两个人用几句吊坎儿,说几句春点,自己明白了,那个老板没听明白.三言五语呢,把这个价钱就谈成了.
吊坎儿非常简练,那么春点当中总共的词汇也就两百多个,这两百多个可以说是把吃喝拉撒睡所有的全都包括了.比如说在生活中的语言很丰富,说吃饭不好呢叫"差劲",人长得不好看叫"丑陋",产品质量不好叫"不咋地".那么用春点来说的话,总共两个字就全包括了,叫"念嘬".这词儿有点儿怪怪的,不过挺好记的,好记也不能用,当着相声演员你要说谁念嘬的话,人家肯定跟你急了.
空码儿
指没有师承的相声演员或者外行
皮儿薄
老舍曾经说:"说相声第一要沉得住气,放出一副冷面孔,永远不许笑,而且要控制住观众的注意力,用干净利落的口齿,在说到紧要处,使出全副气力,斩钉截铁一般迸出一句俏皮话,则全场必定爆出一片彩声,哄堂大笑,用句术语来说,这叫做'皮儿薄',言其一戳即破."
一头沉
甲台词较多,以甲的叙述,介绍,评论,讲解,摹拟为主.乙听见叙述的同时,有时与甲议论发表看法,有时提出问题请甲解释,更多的是为甲的论点作补充.通过乙严丝合缝的衬托,点出问题,加深矛盾,揭示主题,抖响"包袱".
“信史”始于咸丰年
相声源于民间,在溯源的研究上,常攀扯《史记·滑稽列传》、变文的讲唱、唐参军戏、隔壁戏等剧曲种或史料,以显其“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事实是:清光绪二十年(1894),慈禧太后六十大寿,来自北京城天桥的一大帮民间艺人齐聚颐和园宫门外,西太后看了表演,封赏其中杰出者八人为“天桥八大怪”;穷不怕、醋溺高、弦子李、赵瘸子、傻王、万人迷、胡胡周、愣李三。民间艺人得执政者封赏,是封建时代“出头”的契机,这些人的事迹这才有了记述。
“八大怪”之首穷不怕,本名朱绍文,是说相声的,也是相声行共尊的“祖师爷”。关于穷不怕的出身,有说是咸丰年间的秀才;比较确定的资料,说是戏班的丑角演员,因戏班解散流落街头,他手执响板,在街头、市场、庙会“撂地摆摊”,说唱故事,越来越受欢迎。穷不怕的行为在如今看来,是“街头艺人”,在当时,是“吃张口饭的”。
并没有人随着相声的发展历程写书立传,相声源流及原理的研究是1980年以后才发生的。相声的“信史”,从咸丰元年(1850)算起,至今才短短一个半世纪。所依据的资料,一则来自田野调查,老艺人口述;其他则是从有限的笔记、杂说中推敲出来的。推敲中,又为穷不怕找到一位“师父”张三禄,从此相声行有所谓的“师承八代”之说,在此简录八代的代表性人物:
张三禄——朱绍文(穷不怕)——徐有禄——焦德海、李德锡(小万人迷)——张寿臣、常连安、郭启儒、马三立——刘宝瑞、赵佩如、常宝�(小蘑菇)、侯宝林——马季、牛群、唐杰忠、侯跃文——姜昆、赵炎、刘伟、冯巩、笑林。
师徒最初的形成,是生命依存的关系。知名度高的艺人,在演出时,围观者众,得赏较多,依附在现场的小乞丐也多,大乞丐与其全部驱赶,不如收纳心腹,结为势力。后来出现心仪者,愿随侍在侧,从学技艺;所谓“从学”,行话叫“偷”,师父并不传授一招半式,而是从学者朝夕跟随,耳濡目染,再凭自身的天赋领会。当代的师徒关系多为带艺投师,年轻的演员已具备条件,甚至有不错的知名度,再投名师门下,结成一家,浪漫的意味远大过实务的学习。
相声从街头艺人或高或低的谋生技艺,成为大众娱乐,进而精致化,成为表演艺术的一门。从“表演空间”的变化来看,可以说相声的发展历经“地摊期”、“茶馆期”和“剧场期”。
台湾最具影响力的前辈相声演员魏龙豪、吴兆南,年轻的时候都是“少爷”,当年都是观众。来台后凭借表演相声,联络袍泽感情,以解乡愁,日后随媒体的发达,将相声推向全面的娱乐,这是时代给予的契机。魏龙豪本名魏苏,为了寻找战时失去联络的弟弟,以其名为艺名;魏先生终身不曾拜师。吴兆南在香港拜侯宝林为师,是1982年的事,吴先生当时已年近六十,且早就名震天下,拜师,是浪漫,是尊重传统之意。
“柳活儿”张嘴唱
相声不像传统戏曲,有所谓“手、眼、身、步、法”的固定身体程序可依循,相声表演的走位,尤其是引用戏曲表演入段的肢体动作,传统术语称之为“腿子活儿”。“唱戏的腿儿,说相声的嘴儿。”说相声的要唱戏了,岂不得动动腿吗?
“柳活儿”的技术与“腿子活儿”常相提并论,指“张嘴唱”。中国地方戏曲有所谓“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柳活儿”的“柳”字未必指的便是山东柳子戏,它广义地被指涉为唱的技术。京剧表演的唱、念、做、打,是一套完整、成熟的技术模式;而发源自北京的相声,一玩“柳活儿”、“腿子活儿”,很自然地会附庸于京剧,或拖它下水,因而产生了为数众多,以仿真、讽刺京剧作品、名角儿为内容的段子。
“柳活儿”、“腿子活儿”的练习与表演,牵涉演员对多重剧种、曲种的造诣,有跨行的难度,这对从前的演员来说,不太构成麻烦,因为戏曲是从前的流行音乐,大家都朗朗上口。对现代人,尤其是业余爱好者而言,就成了相当的困扰,很多人干脆就不碰这个部分,把这两门技术给偏废掉了。
也有人以现代流行歌曲入活儿,来解读“柳活儿”,其中也有仿真名歌星的嗓音⒍�骶�钫摺5�蠹胰允恰把瓢统蕴涝玻�睦镉惺�保���娴亓私庀嗌��酥帘硌菹嗌��蝗谌胍坏阆肺抖�刹怀伞?/p>
太平歌词是一种说中带唱、击板为节的有韵说书,原是“丐歌”的一种,相声这行共尊的祖师爷穷不怕,当年演出“沙书”,便是手里握沙撒字,口中太平歌词。“太平歌词”四字,还是西太后老佛爷御赐的呢。祖师爷的绝活儿,后来被相声演员视为练习“柳活儿”的基本功。根据我实习后的心得:练唱的目的,除了声带的锻炼和戏曲形式的体验外,更要紧的,是在节奏感、韵律感方面作广义的理解,演员不可以不具备这些条件。太平歌词的口诀是“千斤念白四两唱”,这句话值得玩味,要心领神会。
贯口怯口逗笑之功
语言是相声表演的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前辈们提及“语言艺术”时,我想他们是在强调勤练嘴上功夫的必要,并非在下定义。所谓“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这是外界对相声演员最无情无义的误解,好像只要两片嘴皮,劈里啪啦很能说,就能说相声了?实乃大谬。可惜的是,也有业余爱好者以此错误观念糟蹋自己,这就无怪乎遭人轻视了。
传统相声强调了几项嘴上技术:一是“贯口活儿”。从字面上我们不难理解,“贯”就是一贯,将很多字符串起来,经过技巧加工,说出来产生快、脆的效果及旋律与韵味,相当于绕口令、俏皮话、数来宝是也。传统相声或偶一为之,也有整段都建立在“贯口”的基础上,如《报菜名》、《倭瓜镖》、《八扇屏》都是大贯口的经典,字句精准、完全落实,表演者强记词语,呼吸合拍,一捧一逗,句句高叠,像是二重唱一般。
再者是“怯口活儿”,又作“切口”。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语言核心,运用其他方言,即“怯口”。幅员辽阔、地理区隔是形成中国方言多变的主因,口音的差别,造成的心理隔阂也与山竞高。相声的“怯口活儿”,是找寻不同方言之间因误说、误听而制造的误解,从中调笑,或可从讽刺里反省。《南腔北调》、《戏剧与方言》是最成功的段子。
“相声”一词,指北京一地所形成的逗笑曲艺,但并非他处没有;上海有“滑稽戏”、“独脚戏”,福建、台湾有“答嘴鼓”。它们并非完全相同,但之间的差异确实也不大,都是以各自的本地母语发展出来,以说为基本形式的逗趣表演。另有一门与相声同步发展的表演艺术双簧:一人在桌前对嘴,比画作状,称为“撒头卖相”或“发头卖相”;另一人躲在桌后,仿真各种说话、声音,称为“横竖嗓音”。我们可以将这视为“相”、“声”的拆解与重组再现。
“说”“学”“逗”“唱”的“学”字诀,在狭隘的解释下,可说是对声音或语言形式的模仿,或口技。这是技术面,是硬功、外功;但对相声的认知若是到此为止,则是画地自限。广义的学,指对性格及人生的仿真,是内功,练的是“气”、“质”。怪声怪调也许好笑,但永远比不上发乎于内的幽默。
哼哈二将捧与逗
中国人看重成双成对的关系,在文化及小说、戏曲的传统中,常有成对的搭档:《封神榜》里的哼哈二将,《杨家将》的焦赞、孟良,《包公案》的王朝、马汉,乃至千里眼顺风耳、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皆是天生一对。或许正是此种潜在心理原因,使得二人搭档的对口相声成为相声艺术的代表形式。
对口相声“使活儿的”又称为“逗哏的”,按照现代人的理解,就是指主讲的那个人;相对的,帮腔的人称为“量活儿的”,又叫“捧哏的”。在“一头沉”的表演形式下,捧逗之间是主次关系;而在“子母哏”形式下,二人便成了等重。
传统理解捧、逗二人,常视为一智一愚,且将主讲人视为智者,帮腔的视为愚者。智者口出惊人之语,玩弄愚者。但我们不妨检查一下:所谓智者,其实常发谬论,愚者虽有正确知识,却在脑筋反应太慢的情况下被耍得团团转。所以,一智一愚的说法,在观念中已包含了讽刺意味。想想看,若智者舌灿莲花,传述的又是正确观念,那么他就成了一位成功的老师,不是相声演员。
又有一句口诀说“三分逗,七分捧”,与戏分轻重的认知恰好背道而驰,从台词多寡来看,主讲的占掉大多数,帮腔的只是在一旁嗯嗯哎哎地搭话,顶多再问个问题,何以说他“七分”呢?
相声表演的节奏感至为重要,聊天是平常事,人人都会,凭什么有两个人能站出来,在众人面前表演聊天?因为他们聊得好听。说穿了,相声艺术就是经过精密加工的聊天,加工手段便是语言的音乐化。简单点说:逗哏的像是一首歌,语言是音符,捧哏的便是小节。连串的音符没有限制,就没有“呼吸”,不但残害听者的耳朵,迟早也得自乱阵脚。捧哏的搭腔,为逗哏美妙的串串音符做好了规划,使得轻重缓急恰如其分,平述与高潮的对比增强,不再只是寻常聊天。更何况还有“相”——肢体、表情、定位、情绪的展演——没有节奏加工,岂不是要乱了套?
捧哏的所掌握的不只是逗哏的节奏,更是舞台与观众之间产生呼应关系的桥梁。我们甚至可以大胆地说:捧哏的即观众派上台去的代表,他为观众发问,也为观众拿捏出呼吸与笑声的尺寸;所以“量活儿”的“量”,是度量,表演的度量者所须具备的条件是冷静与直觉,而此种条件,惟经验中可以探得。传统的相声艺人,逗哏者往往较捧哏者年轻,捧哏者是资深前辈,甚至是逗哏者的师父。
除了资历的深浅,执行捧或逗的演员的基本条件也各有差异,如面型、胖瘦、身高、嗓音,乃至态度、个性,一个原本捧的演员,换个搭档或许就得逗,而相声演员终其一生都在寻找或依赖最适合的“另一半”,能达到“砣不离秤”的境界,实为难得。
传统相声,演员在舞台上所站的位置,有一定的规律;舞台以桌子为中心,捧哏的站在桌子的正后方,逗哏的站在桌子的右侧。根据对口相声捧逗关系位置,我们看见逗哏演员的全身,而捧哏演员的下半身被桌子遮掉了。什么原因使然?相声原本只有户外演出,进入剧场后,话题常绕着“戏”打转,名作如《戏剧杂谈》、《关公战秦琼》等,说到哪儿,演到哪儿。捧哏的站稳不动,逗哏的满场飞,这样,两人所站位置的原理,也就不难理解了。
除了捧、逗,加入第三个演员就成了群口相声,这位介入捧逗之间的第三者,叫“泥(ni)缝儿的”,取其填补砖墙缝隙之意。当群口相声的表演人数超过三人以上,往往是一群逗哏的,绕着一位泥缝儿的打转,他的功能也相当于捧哏。
参考资料:bbs.tingxs/
《鲁班书》是中国古代一本关于土木建筑类的奇书,据传为圣人鲁班所著。上册是道术,下册是解法和医疗法术。但除了医疗用法术外,其他法术都没有写明明确的练习方法,而只有咒语和符。据说学了鲁班书要“缺一门”,鳏、寡、孤、独、残任选一样(有待考证),由修行时候开始选择,因此,《鲁班书》获得另一名——《缺一门》(另名有待考证)。
原书扉页列载,师(尊)讳班(讳即名),姓公输(姓氏),字依智(字号),鲁(国籍)之贤胜路束乎人也(地名)。其父讳贤(公输贤)其母吴氏。师生于鲁定公三年(前507年)甲戌五月初七日午时(上午11点至下午13点间),是日,白鹤群集,异香满室,经月弗(不)散,人咸奇之!雨,七岁好成不学(自学自通),父母深以为忧怠,十五岁忍幡,然,从游于子忧之门人(拜师),端大起,不数月,逐妙理融通(没过几个月就能精师)。度越时,流愤诸侯,僭称王号(一段时间后,轻视其他诸侯国,自称王者),因游说列国,志在尊周(游说列国诸侯尊崇周天子朝),而讨不行,徙归而隐于泰山之南小和山(经游说多个诸侯国不成,此后便归隐至泰山之南的小和山)。
鲁班,姓:公输,名:班,字/号:依智,鲁国人。他的父亲叫公输贤,他的母亲姓吴。其生于鲁定公三年即公元前507年,在他出生当日,他家曾出现白鹤群集的异象,家中更是奇香满屋,几个月都消散不去,(古代对于奇人、贵人、皇帝的诞生总会冠以异象发生的臆想来加以烘托,如佛教里释迦摩尼佛出生记录显示是百鸟朝屋、天神下凡祝贺及梵乐震天;某皇亲/贵人出生前的征兆便会家中长满灵芝等等,见周星驰版《济公》出世),人们争相称为奇事。
下雨的那年,公输班七岁,便有自学自通的本领,父母见状深感忧虑,公输班十五岁成人礼后就开始了自己的游列行动,在游走的过程中拜师于子忧门下,几个月后便能通晓师父的所有技艺,并轻视其他诸侯国的同行不济,自称王者。后,游说列国高聘请他,均不受用,自信心受挫的他便选择了泰山之南的小和山归隐。
因为他是鲁国人,故又称“鲁班(般)”,后通称“鲁班”。是我国古代出色的土木建筑发明家,几千年以来,他的名字以及有关他的传说故事,一直在中国民间流传,是我国土木行业工匠们的行业祖师。
这部书又有什么意义呢?
1、它划分了普通工匠与匠师的分级。普通工匠三年学成出师,师傅只传授基本功。匠师至少学习六年。掌握着精深技艺和《鲁班书》。
2、它是古代工匠行业状况的体现。土木工匠们在进行作业的时候,有时会发生安全事故,也会碰到一些奇异事件。古人十分忌讳这一些。《鲁班书》可以用于禳灾祈福,反映了这一状况。
3、它是工匠们保护自身的手段,对土木匠行业的发展具有积极意义。古代的匠人们地位低下,有时候一些富豪恶霸,会拖欠工钱,对工头的威信以及工匠行业构成严重损害。《鲁班书》中的整人方法,有助于惩恶扬善,保护自身利益。
备注:资料主要来自与民间老艺人的交流,有一定的可信度。尚缺乏典籍与可靠证据支持。仅提供参考。
关于拜师的典故:华佗是东汉末年安徽省亳县城北小华庄人,全家人仅靠父亲教书,母亲养蚕织布为生。可是当时,宦官当道,捐税徭役繁重,加之兵荒马乱,瘟疫流行,家家顾命不得,谁还有心叫孩子上学?这样一来,华佗家的生活就更拮据了。
一天,华佗的父亲带他到城里“斗武营”(即当地富豪斗拳比武的地方)看比武。回家后忽然得了肚子疼的急病,医治不及,死了!华佗娘俩悲痛欲绝,设法把父亲安葬后,家中更是揭不开锅了。那时华佗才七岁,娘把他叫到跟前说:“儿呀!你父已死,我织布也没有本钱,今后咱娘俩怎么生活呀?”华佗想了一想说:“娘,不怕,城内药铺里的蔡医生是我爸爸的好朋友,我去求求他收我做个徒弟,学医,既能给人治病,又能养活娘,不行吗?”娘听了满心欢喜,就给华佗洗洗脸,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让他去了。
华佗拜了师傅,就跟蔡医生学徒,不管是干杂活,采草药,都很勤快卖力,师傅很高兴。一天,师傅把华佗叫到跟前说:“你已学了一年,认识了不少药草,也懂得了些药性,以后就跟你师兄抓药吧!”华佗当然乐意,就开始学抓药。谁知师兄们欺负华佗年幼,铺子里只有一杆戥秤,你用过后我用,从不让他沾手。华佗想:若把这事告诉师傅,责怪起师兄,必然会闹得师兄弟之间不和,但不说又怎么学抓药呢?俗话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华佗看着师傅开单的数量,将师兄称好的药逐样都用手掂了掂,心里默默记着分量,等闲下时再偷偷将自己掂量过的药草用戥秤称称,对证一下,这样天长日久,手也就练熟了。
有一回,师傅来看华佗抓药,见华佗竟不用戥秤,抓了就包,心里很气愤,责备华佗说:“你这个小捣蛋,我诚心教你,你却不长进,你知道药的份量拿错了会药死人的吗?”华佗笑笑说:“师傅,错不了,不信你称称看。”蔡医生拿过华佗包的药,逐一称了份量,跟自己开的份量分毫不差。再称几剂,依然如此,心里暗暗称奇。后来一查问,才知道是华佗刻苦练习的结果,便激动地说:“能继承我的医学者,必华佗也!”此后,便开始专心地教华佗望闻问切。
一次,丁家坑李寡妇的儿子在涡河里洗澡被淹坏了,李氏飞奔来找蔡医生,蔡医生见孩子双眼紧闭,肚子胀得象鼓,便叹气说:“孩子难救了。”李氏听了哭得死去活来。华佗过去摸了摸脉,低声对师傅说:“孩子可能还有救!”蔡医生不信。华佗叫人牵头牛来,先把孩子伏在牛身上控出水,然后再放平孩子,用双腿压住孩子的腹部,提起孩子的双手,慢慢一起一落地活动着,约摸一刻钟工夫,孩子渐渐喘气,睁开了眼。华佗又给开了剂汤药,把孩子治好了。华佗起死回生的消息象风一样的传开了。蔡医生羞愧地对华佗说:“你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没本事教你了,你出师开业去吧!”华佗出了师,也不开业,却游学徐土一带,寻访名医,探求医理,给人治病。
据说华佗死后,亳县盖的华祖庵,就是李氏为纪念华佗救活自己的孩子而捐钱修盖的。
关于拜师的典故:
鲁班年轻的时候,决心要上终南山拜师学艺。他拜别了爹妈,骑上马直奔西方,越过一座座山岗,趟过一条条溪流,一连跑了30天,前面没有路了,只见一座大山,高耸入云。鲁班想,怕是终南山到了。山上弯弯曲曲的小道有千把条,该从那一条上去呢鲁班正在为难,看见山脚下有一所小房子,门口坐?一位老大娘在纺线。鲁班牵马上前,作了个揖,问:“老奶奶,我要上终南山拜师学艺,该从哪条道上去”老大娘说:“这儿九百九十九条道,正中间一条就是。”鲁班连忙道谢。他左数四百九十九条,右数四百九十九条,选正中间那条小道,打马跑上山去。
鲁班到了山顶,只见树林子里露出一带屋脊,走近一看,是三间平房。他轻轻地推开门,屋子里破斧子,烂刨子摊了一地,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伸?两条腿,躺在床上睡大觉,打呼噜像擂鼓一般。鲁班想,这位老师傅一定就是精通木匠手艺的神仙了。他把破斧子,烂刨子收拾在木箱里,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上等老师傅醒来。
直到太阳落山,老师傅才睁开眼睛坐起来。鲁班走上前,跪在地上说:“师傅啊,您收下我这个徒弟吧。”老师傅问:“你叫什麽名字从哪儿来的”鲁班回答:“我叫鲁班,从一万里外的鲁家湾来的。”老师傅说:“我要考考你,你答对了,我就把你收下;答错了,你怎样来还怎样回去。”鲁班不慌不忙地说:“我今天答不上,明天再答。哪天答上来了,师傅就哪天收我做徒弟。”
老师傅捋了捋胡子说:“普普通通的三间房子,几根大柁几根二柁多少根檩子多少根椽子”鲁班张口就回答:“普普通通的三间房子,四根大柁,四根二柁,大小十五根檩子,二百四十根椽子。五岁的时候我就数过,师傅看对不对”老师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老师傅接?问:“一件手艺,有的人三个月就能学会,有的人得三年才能学会。学三个月和学三年,有什么不同”鲁班想了想才回答:“学三个月的,手艺扎根在眼里;学三年的,手艺扎根在心里。”老师傅又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老师傅接?提出第三个问题:“两个徒弟学成了手艺下山去,师傅送给他们每人一把斧子。大徒弟用斧子挣下了一座金山,二徒弟用斧子在人们心里刻下了一个名字。你愿意跟哪个徒弟学”鲁班马上回答:“愿意跟第二个学。”老师傅听了哈哈大笑。
老师傅说:“好吧,你都答对了,我就得把你收下。可是向我学艺,就得使用我的家伙。可这家伙,我已经五百年没使唤了,你拿去修理修理吧。”
鲁班把木箱里的家伙拿出来一看,斧子崩了口子,刨子长满了,凿子又弯又秃,都该拾掇拾掇了。他挽起袖子就在磨刀石上磨起来。他白天磨,晚上磨,磨得膀子都酸了,磨得两手起了血泡,又高又厚的磨刀石,磨得像一道弯弯的月牙。一直磨了七天七夜,斧子磨快了,刨子磨光了,凿子也磨出刃来了,一件件都闪闪发亮。他一件一件送给老师傅看,老师傅看了不住地点头。
老师傅说:“试试你磨的这把斧子,你去把门前那棵大树砍倒。那棵大树已经长了五百年了。”
鲁班提斧子走到大树下。这棵大树可真粗,几个人都抱不过来;抬头一望,快要顶到天了。他抡起斧子不停地砍,足足砍了十二个白天十二个黑夜,才把这棵大树砍倒。
鲁班提斧子进屋去见师傅。老师傅又说:“试试你磨的这把刨子,你先用斧子把这棵大树砍成一根大柁,再用刨子把它刨光;要光得不留一根毛刺儿,圆得像十五的月亮。”
鲁班转过身,拿斧子和刨子来到门前。他一斧又一斧地砍去了大树的枝,一刨又一刨地刨平了树干上的节疤,足足干了十二个白天十二个黑夜,才把那根大柁刨得又圆又光。
鲁班拿?斧子和刨子进屋去见师傅。老师傅又说:“试试你磨的这把凿子,你在大柁上凿两千四百个眼儿:六百个方的,六百个圆的,六百个楞的,六百个扁的。”
鲁班拿起凿子和斧子,来到大柁旁边就凿起来。他凿了一个眼儿又凿一个眼儿,只见一阵阵木屑乱飞。足足凿了十二个白天十二个黑夜,两千四百个眼儿都凿好了:六百个方的,六百个圆的,六百个楞的,六百个扁的。
鲁班带凿子和斧子去见师傅。老师傅笑了,他夸奖鲁班说:“好孩子,我一定把全套手艺都教给你!”说完就把鲁班领到西屋。原来西屋里摆好多模型,有楼有阁有桥有塔,有桌有椅有箱有柜,各式各样,精致极了,鲁班把眼睛都看花了。老师傅笑?说:“你把这些模型拆下来再安上,每个模型都要拆一遍,安一遍,自己专心学,手艺就学好了。”
老师傅说完就走出去了。鲁班拿起这一件,看看那一件,一件也舍不得放下。他把模型一件件擎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看,每一件都认真拆三遍安三遍。每天饭也顾不得吃,觉也顾不得睡。老师傅早上来看他,他在琢磨;晚上来看他,他还在琢磨。老师傅催他睡觉,他随口答应,可是不放下手里的模型。
鲁班苦学了三年,把所有的手艺都学会了。老师傅还要试试他,把模型全部毁掉,让他重新造。他凭记忆,一件一件都造得跟原来的一模一样。老师傅又提出好多新模型让他造。他一边琢磨一边做,结果都按师傅说的式样做出来了。老师傅非常满意。
一天,老师傅把鲁班叫到眼前,对他说:“徒弟,三年过去了,你的手艺也学成了,今天该下山了。”鲁班说:“不行,我的手艺还不精,我要再学三年!”老师傅笑?说:“以后你自己边做边学吧。你磨的斧子,刨子,凿子,就送给你了,你带去使吧!”
鲁班舍不得离开师傅,可是知道师傅不肯留他了。他哭?说:“我给师傅留点什么东西呢”老师傅又笑了,他说:“师傅什么也用不了,只要你不丢师傅的脸,不坏师傅的名声就足够了。”
鲁班只好拜别了师傅,含眼泪下山了。他永远记师傅的话,用师傅给他的斧子,刨子,凿子,给人们造了许多桥梁,机械,房屋,家具,还教了不少徒弟,留下了许多动人的故事,所以后世的人尊他为木工的祖师。
关于拜师的典故:
一个细雨霏霏的清晨,正是早自习的时间。几个用功的同学已静静地在自习教室里温课了。丰子恺匆匆走进教室,迅速取上了放在桌内的曲谱,又匆匆地离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头扎进了细雨之中,快步向琴房走去。
这天轮到丰子恺还琴,这也是丰子恺最害怕的一件事。他没有吃饱饭,想利用还琴之前的十几分钟去抱一抱佛脚。当他推开琴房的门时,不禁一怔,但见李叔同先生早已静静地端坐在琴边。大风琴上的谱表与音栓都已安排妥贴,露出一排雪白的键板,犹如一件怪物,张着阔大的口,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而蹲踞在那里。
丰子恺连忙向李先生鞠了一躬。
“你来了!”
李叔同用右手指着谱表说:“来,来,子恺,弹给我听听。”
丰子恺顺从地走近风琴,不安地坐了下来。而李叔同并不逼近他,也不正面督视他的手指,只是斜立在离他数步的桌旁。
琴声响了,节奏紊乱的曲调显然说明丰子恺内心十分紧张。他不敢抬头看先生,只顾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从双眼的余光中,他仿佛窥见李先生的眼睛不时地流露出不满的神气。
“键板按错了一个!重来……”
“手指用错了一个!重来……”
丰子恺越弹越急,心头就象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首中速的乐曲,竟弹奏成了一首“跑马曲”。“坏了,今天要砸锅了!”丰子恺已经意识到今天必定失败。还不待他细想,只听见李叔同先生用平缓而又严肃的语调低声说:“去吧,下次再还!”
丰子恺只好默默地站起身来,深深地向先生鞠了一躬,随即便闷闷不乐地离开了琴房。他知道,这会儿得再回去加上刻苦练习的功夫了。
下午,天色阴沉得厉害,不到六点,天就暗了下来。在从食堂到自习教室的路上,丰子恺仍在为早晨还琴的事懊丧。他低着头,缓缓地行走,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摸弄黑色制服的第三颗钮扣。“真是倒了大霉!第一次还琴就未通过,李先生准要把我看成一个没有音乐细胞的傻瓜了。”丰子恺这么想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占据着他的全个身心。
“子恺、子恺!”丰子恺正走着、走着,突然有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叫他。他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看,原来是刘质平一边喊着,一边朝他奔来。
且说丰子恺在那次与刘质平为了谁先了解李叔同而发生争执以后,他俩反而更加亲近了。加上刘质平比丰子恺高两级,又有音乐的才气,很受李叔同的赏识,他平时的为人也不错,丰子恺倒也愿意与他交往。此时,刘质平叫喊着追赶他,丰子恺也就停住了脚步。他举头望了望阴沉沉的天空,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想以此来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刘质平气喘嘘嘘地跑到丰子恺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子……子恺……!你让我找……找得好苦!”
“有事吗?”丰子恺淡然地问,一只脚顺势踢飞了一块碎石子。
“当然有事!你猜猜看!”
丰子恺真有点不耐烦了:“谁猜,我没有心事!”
“唉,子恺,别这样。来来来,我们坐下。”刘质平一把将丰子恺拉到路边的一块青石板上,两人坐了下来。
“究竟啥事体?你就说吧!”
“好,好,我说。可我说了,你可要请我去吃花生米哟!”
“去,去,去!老让我请你吃东西。”丰子恺更耐不住了,正要起身离开,刘质平这才把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刘质平在下午去接受李叔同的个别辅导——尽管刘质平这一级已不开音乐课,但由于刘质平的音乐成绩十分优异,李叔同希望他继续进修音乐,并拟介绍他留学日本,所以这样的个别辅导已成了惯例。这天下午的个别辅导课,李叔同照例对刘质平那娴熟的钢琴技巧表示了肯定,但在这同时,李叔同却意外地对他谈起了丰子恺。李叔同说:“我现在教的班级中有位叫丰子恺的同学,他的学习态度十分认真,这对做事业是头等重要的。他的图画成绩很不错,你们今后是否可以多交往?今天早晨子恺来还琴,尽管没有通过,不过这是由于初次还琴,过分紧张罢了。我倒很愿意收下他……”
刘质平边摆弄着手势边比划地一口气把李先生的话告诉了丰子恺。丰子恺听了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与他一天的苦恼太不相容了。
“我说质平兄,你这话当真?”
“当然!骗你小狗!”刘质平瞪大一双眼睛,一本正经起来,那憨头憨脑的样子,使丰子恺再也没有理由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啊!太好了!我还以为李先生从此会看不上我了呢!”
丰子恺仿佛从苦海里挣脱了出来,正轻松地躺在松软的沙滩上一样。整整一天的烦恼、惆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吹得烟消云散。
“你高兴了,那么花生米呢?”刘质平还没有忘记那花生米。
“花生米?好!别说花生米,再加上些五香豆腐干也行!星期天我请客!”说完,两位少年伙伴飞也似地向自修教室跑去……
且说丰子恺与刘质平各自的未来作了一番美妙的设计之后,他俩果真那样去实行了。与刘质平相比,丰子恺更多的把时间放在了图画课上,其它的课程得过且过。未过多久,丰子恺便成了浙一师里绘画成绩数一数二的学生了。
图画教室设在学校的西侧。这是经李叔同先生亲自设计后改建的。它宽敞明亮,教室内同时可放置二三十个画架,还有一个很大的天窗。
自从跟李叔同先生学习音乐、绘画后,丰子恺的学习兴趣明显发生了变化。以往,丰子恺是一位各门功课都优秀的模范生,可现在,他除了坚持认真学习国文、外语课外,把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艺术学科上,其它功课得过且过,有些科目在考试时甚至还得过倒数第一名。诚然,对于一个要在艺术上干一番事业的人来说,这样做未必不可思议。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丰子恺能如此果断地抉择自己的奋斗方向,是需要勇气的。这种勇气,首先来自李叔同的艺术魅力,当然也少不了当初杨伯豪对他的影响。
还是老师最理解自己的学生。丰子恺在艺术上的每一个进步,都引起了李叔同的注意。一个初夏的晚上,白天被烈日沐浴过的路面还在蒸发着余热,闷得人们喘不过气来,丰子恺整理了一下作业,趁离就寝还有大约一小时的光景,为画会活动的事去向李叔同汇报。当他汇报完毕正要退出时,李叔同突然叫住了他。只见李叔同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丰子恺的肩膀,和蔼地对他说:“你的绘画进步很快,我在南京和杭州两处教课,没有见过象你这样
进步迅速的了。你以后可以……”
李叔同没有再说下去,目的是想看看丰子恺的反映如何?聪明的丰子恺明白了老师的意图,而且也正是他长期亟盼的。
“谢谢!谢谢先生!我一定不辜负先生的期望!”
“李先生当晚的这几句话,便确定了我的一生。可惜我不记得年、月、日、时。又不相信算命,如果记得而又迷信算命的话,这一晚一定是我一生的关口,因为从这晚起我便打定主意,专心学画,把一生奉献给艺术,永不变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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