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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峒山上道士那么多,而且也有自己的道教文化,为什么崆峒山上的道士崆峒山上道士那么多,而且也有自己的道教文化,为什么不是道教四大名山?
这个说起来可能很复杂,也没有具体的历史资料可以考证。
但是根据我所了解到的道教的发展,和崆峒山所在地平凉的历史发展,综合起来,觉得可能也是崆峒山没有发展为天下名山的一些原因,但肯定还有很多疏漏之处。
崆峒山传说是黄帝问道于广成子的地方(时间太早了,黄帝都是传说中的人物,因此这个噱头并不怎么被认同,实际上的吸引力不大,大家不去关注)。
秦汉时期,就有道人于此修炼。(当时由于崆峒山地处战乱之地,战略意义更大于道教这样的宗教意义,从周边存在的战场以及作为重要的养马场,受到的是重视其作用的影响,汉武帝的登山被证实,但是也属于视察前线,对于弘扬其宗教文化并没有任何作用)
更为重要的是,崆峒山所处的平凉在历史上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丁兴旺的地方,因此其宣传的宗教号召力并不大,拥有的教众不多,因此也没有在历史上有任何抢眼的表现,不像少林寺那样,参与到当时极其重要的社会活动中,奠定了影响。
从明朝万历年间开始,崆峒山成为西北(注意,由于地理因素,西北本身就是地广人稀之地,影响了整个西北,可能还不如影响当时安徽,河南等这样随便的一个中原省份更为重要)最大的道教十方丛林。当时,全山有较大庙观42座有八台、九宫、十二院的称谓。除宫观外,道教遗迹还有三教洞、药王洞、玄鹤洞、广成洞、许米仙洞、七真观等。崆峒山一直是全真道龙门派道士修真之地,开山真人苗清阳,按龙门派百字派单为第十代,现已传至三十代。崆峒山虽是道教胜地,但山上也有佛教庙宇和僧人(这种兼容并包的发展模式,一方面也影响了其特色的建立)。
而位于湖北十堰的武当山、位于江西鹰潭的龙虎山、位于安徽黄山的齐云山、位于四川都江堰的青城山。都是位于人口密度较大的地区,影响力自然大一些,而且这些地方在历史发生战乱的时间相对短,即使有战争,也是信奉道,佛教的汉人,不像崆峒山那样会有外族人。
到了唐代,都城长安距离崆峒山很近,本该是发展的大好时机,可惜当时佛教和道教之间存在很大的竞争关系,终于在唐中宗神龙元年(705)下诏僧道集于内殿辩论《老子化胡经》真伪,定为伪经,敕令禁毁。1255年,元宪宗蒙哥命福裕与当时全真教“掌教”李志常展开“御前辩论”,全真输理,蒙哥下令清查《道藏》伪经,后来,还把佛教排在全真之上。1256年,李志常被气死。
1258年,新继位的忽必烈下令举行第二次佛道“御前辩论”。全真教首席代表为张志敬,佛门仍为福裕,藏传佛教大师八思巴被命裁定是非。此次全真败得很惨,参加辩论的道士17人被迫削发为僧,全真《道藏》大皆被毁,200多处道观改为佛寺。
元世祖至元十八年(1281),令佛道二家辩论,裁决权在皇帝手中,终判道家为输,以此为借口,下诏除(道德经)之外所有的道藏经文印板全部焚毁,这就是历史上发生的“至元毁藏”事件。
由此,道教并不兴盛,崆峒山也就默默无闻,沉寂千年。
答题:打字员甲
五一假期,和老公孩子还有几个友人去了崆峒山。
一路上阴湿雨雾,车抵达山脚,眼前细雨蒙蒙,雾霭沉沉。
爬到山顶,云层之上,大雾弥漫。
很早就知道这是一座道教名山,但崆峒之行,如今回味,只记得上了许许多多的台阶,又下了许许多多的台阶,眼睛里基本没有东西,只有大雾,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道教文化风貌建筑的概念。
当地的司机介绍,仅从山脚到半山腰中台那儿,就有三千六百多台阶,更不要说通往山顶那好几段名叫登天梯的台阶,那台阶就像有齿痕的石崖悬竖在眼前,前面登梯的人垂直在后面的人头顶似的,登上几阶,转头往后看,能吓出一身冷汗。
上完下完这又陡又多的台阶,两条腿像罐了铅一样沉重僵硬,而天气一直云沉雾重,眼前一米开外什么也看不见,禅院,寺庙,大雾笼罩,连个概貌也没怎么看清楚。
印象中,只是近距离真实地见到了许多活生生的道士,我的意思是,之前,只是在影视书本里见过。
对于道士,影视里的形象多是装神弄鬼,蛊惑异邪,炼丹修仙等等,反正多是反面形象,至于道教的始原,老子,庄子等祖师,则遥远漂渺,似仙界幻像一般,无踪可寻。
这回,近距离见到现实中道士的形象。
半山中曲曲折折,许多的厅院,许多的大殿,每个大殿门口,坐着一个道士。
一个一个看过去,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看上去灰头土脸,皱皮塌眼,神情黯淡,木木呆呆。
道士们的脸相都没有和尚那种圆润,平和,安宁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来的脸相,看上去似乎都木木的,冷冷的,呆呆的,身上的道袍,黑、灰、褐分不清究竟什么颜色,只有一种陈旧的脏脏的感觉,发挽起来头顶一个发髻,都纠缠散乱。
出家人许是内心有一种强大的力量,精神所向,所以我们凡夫俗人所在意的吃,穿,洗涮等等,他们均不在意吧,不知他们的教义让他们在心中深藏着什么,我们无从而知,但仅从表相看上去,是木呆死板空洞无趣的感觉。
在一个庭院,一群道人在做一场法事,许是因为这是一件团体活动,他们都穿戴洗涮一新。
十来个道人,衣着崭新彩鲜的道袍,有的袍子是艳丽的中国红,有的是明艳的中国黄,有的是乌油油的黑,帽子全是油亮亮的黑色,每人手里执一件做道的法器,围着一个圈,中间一个道人在围着的圈内转圈,一遍一遍,转一圈,回到正中,在蒲团上跪下来,双手握拳,举过头顶,拜两拜,又站起来,转一圈,又在蒲团上跪下去,拜两拜,起来,再来一圈。
周围一下一下,敲着不知名的各种法器的,扛着道家那些彩色纸幡的,包括中间这个做法的道人,却全都微闭的眼,木呆着脸,没有任何表情,面部僵硬,漠然无视,甚至连眼珠都感觉不到转动,只是机械地动作,让你觉的他们在做一件自己心里也无知无觉的事,感觉行为很诡异,也看不出虔诚,感觉没有佛家在做法时那种虔诚肃穆,普度众生,慈悲恢宏的气氛。
雾很浓很重,其余基本什么也没看到,匆匆上,匆匆下,上时还有一份探求未知的力量在支撑,奋勇地登梯,而下到中途时,尽然一阵一阵有绝望的情绪。
台阶的确是太长太多太陡,路面湿滑,腿脚需用力踩实,踩空滑倒后果严重。
小儿登山时连蹦带跳,已耗尽体力,下山时疲乏困倦,开始哭闹,腰腿的疲劳,加上孩子的哭闹,让我畏惧眼前湿湿滑滑,曲曲折折,没有尽头的阶梯。
疲惫绝望,绝望之后,凭毅力涌出一股余勇,继续下,下一段,困乏之极,撑住栏杆搂着孩子缓口气,又用毅力下,下到终于无法再生出余勇时,豁然有人问需要坐车吗,从这拉到停车场每人五元,我快要喜极而泣了。
终于下山了,拉客的小面包能从脚这儿拉到自己的车那儿,听到那个声音,那一刻,这简直是最幸福的消息。
崆峒归来,脑子里如那天的天气一般,空空蒙蒙,雾霭沉沉,对于那座山上的建筑,山形,风景,没有任何印象,只有面目僵硬的各种模样的道士在脑际飘过。
于凡俗之人而言,脱开每日的生活,往这深山谷顶之中一日,便因这一日与往日不同而生出趣味,对于常年安居在此山中的道人,是什么让他们执着地坚守,无欲无求过着这样陈规的生活。
也许,我们并不知道,在他们心中,另有一个丰富的精神家园,一个广袤的我们所未知的天地。他们的心灵,在天地人神鬼魅之间互传音讯,互颂安康福乐,也许更有一种超越凡人的幸福感吧。
真名:马云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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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热爱码字的煮妇,用文字寻找灵魂的归依与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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