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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旗袍是不是不吉利,女孩子什么样的长相可以被称作古典美(黑色旗袍穿着好看吗)

女孩子什么样的长相可以被称作古典美

很多朋友对于黑色旗袍是不是不吉利和女孩子什么样的长相可以被称作古典美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本文目录

女孩子什么样的长相可以被称作古典美谁能给我可怕的鬼故事

一、年纪轻。以年轻为美,大约以青春为最美:也有人主张不同年龄段,各有长处。

女孩子什么样的长相可以被称作古典美

二、容貌姣好。中国古代最重视容貌美。头发以黑而有光泽为美;眉以细长而弯为美;目以弯细含笑为美;口以小为美;齿以整齐洁白,形如扁贝为美;脸以鹅蛋形为美;肌肤以白皙柔嫩为美。所谓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者便是美。

三、体态轻盈。先秦至唐,大体以体长个高为美,所谓颀硕丰艳之立美。宋至清,多以身材适中为美,“修短得中,襛纤合度”,“不肥不瘦,长短适宜”是最理想的身材。腰以纤柔为美,所谓“杨柳细腰”;手以纤细柔嫩为美;足以纤小正直为美。

整个体态,以身材苗条而肉体丰满,体态轻盈、舒徐优雅如弱柳临风为美。中国古代女性美标准中,一般不太注意身体的曲线美及身体各部位的比列,而以体态婀娜多姿为美。

扩展资料: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即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四大美女享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美誉。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由精彩故事组成的历史典故。“沉鱼”,讲的是西施浣纱的故事。“落雁”,指的就是昭君出塞的故事,“闭月”,是述说貂蝉拜月的故事,“羞花”,谈的是杨玉环贵妃醉酒观花时的故事。

民国六年

四月初七

“你相信鬼吗?”

“什么?”秦素看着面前这个邋遢的乞丐,露出吃惊的神情,“你走错地方了吧?”

“不,没有,我没有。”那乞丐见她有逐客的意思,忙道,“你这不是古董店吗?我就是来卖古董的。”

“古董?”秦素这才仔细打量这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乞丐,他实在脏得不像话,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衣服是件长大褂,油污多得几乎看不清颜色,头发像一篷焦黄的杂草,不知藏着多少虱子,这样的人——会有古董?

“是的,是的。”乞丐讨好地笑,看起来更加面目狰狞,“我有一件宝贝,老板要不要看看?”

“宝贝?”秦素心中十分厌恶,但依然面露微笑,“这和我相不相信鬼有什么关系?”

乞丐一听,脸上神情突然变得极其恐怖,他双手撑着柜台,往前倾了倾,双眼睁得像对铜铃:“因为那件宝贝闹鬼!”

“闹鬼?”秦素冷笑一声,几乎每件古董都会有一段故事,这些故事或凄美或恐怖,被传闹鬼并不奇怪,到是卖古董的人自己说闹鬼,还不多见,“那好,你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是只鼎。”

“鼎?”秦素来了兴趣,“什么年代的?”

“听说是商朝的,大概这么高。”他用那双像是从煤灰堆里掏出来的手在胸前比画,“是木头做的。”

“木头?”秦素大惊,她做古董生意这么久,还从未听说有人用木头做鼎,不禁大怒,脸色冷下来,道,“你行骗走错地方了,谁不知道鼎都是用青铜铸造,哪来的木鼎?况且商朝的木头,还可以留到现在吗?”

“老板,你可别不信。”乞丐急了,“要不怎么说是宝贝呢?您先看看货?”

“不必了。请吧。”秦素并不想和他耗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这``````要不我白送你也成啊!”乞丐大声叫起来,面色焦急而苍白,“那``````那东西闹鬼,我不能把它留着了,你``````你等着,我马上就拿来给你!”

“等等``````”秦素本想拒绝,可那乞丐脚步极快,转眼之间已不见人影。她叹了口气,道,“真是穷疯了。”

夜凉如水。

秦素打扫完店面,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是十一点了,街上行人稀少,怕是不会再有什么生意,明天医学院又有课,还是提前打佯吧。

她关上店门,正欲回房,却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阵紧过一阵,她皱起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是抢匪不成?

她冷笑一声,如若真是劫匪,她会让他好好尝尝恐怖是什么滋味。

“啪!”门开了,一个全身散发着恶臭的人跌了进来,正是白天那名乞丐,他一脸惊慌,怀里还抱着一只巨大的包袱,里面似乎包着十分笨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是你?”秦素握拳的右手紧了紧,诧道,“你要干什么?我说过鼎我不要了。”

“老板,我``````”乞丐惊慌地关上门,道,“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但这只鼎不能再留在我身边,请你务必收下它。”说着便拆开了包袱,里面果然是一只四足古鼎,高一尺,宽两尺,鼎身呈淡淡的青色,上面雕刻着奇异的图腾和文字。

“你说这是木头?”秦素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根本就是青铜!”

“不!这是木头。”乞丐不停地隔着雕花木门往屋外查看,脸上充满了焦急和恐惧,“老板,时间紧迫,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总之请您务必收下。这东西闹鬼,月亮出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它拿出来。我得走了,秦老板,一切拜托您了。”说完便打开门窜了出去,秦素连忙追出,他早已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回到店内,女老板看着这只强塞给她的小鼎,眼中突然冒出惊异的神色,黑色的眸子宛如一潭湖水,深不可测。

“这``````难道是``````”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素就出门了,她是医学院的教授,又兼营古董店阅新堂,时常奔波与两者之间,好在学院里的课不是很多,她还不算太累。

路上的行人很少,店门也都紧闭,只有那些挑着担子卖早点的老表们在路旁打点生意。早上的露水很重,青石路面都一片润湿,和着落叶,踩上去发出‘唧唧’的响声。

秦素眉头依然紧皱,昨晚她一夜未睡,心里都在想着那只小鼎。到现在为止她都无法确定鼎的来历,这在她的古董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她也只能做一些猜测,,但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恶臭,那臭味如此熟悉,夹杂着一丝腥甜,在早晨清新的空气里弥漫,更加清晰。她一惊,转过头,看到一条深深的巷子,臭味从那巷子深处涌出,一浪一浪。

秦素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向里走去,在巷子的尽头,她终于找到了臭味的来源,那是一张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帆布,布下显出一个人的形状,殷红的血汩汩流出,像藤蔓植物般蔓延,

她蹲下去,轻轻撩起帆布的一角,看到一蓬焦黄得像杂草的头发和一张熟悉而肮脏的脸。

秦素的手一顿,脸色沉下来,居然是昨晚那个乞丐!他死了?

看来,今天这课,她是上不成了。

阅新堂里,涌起淡淡的暗香,然后听见竹制的门帘响动,一位身穿青布学生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扎着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自然地垂在胸前,一张美丽的脸清纯可人。

“教授。”她看见秦素坐在柜台后,笑了起来。

“小羽?”秦素也笑了下,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教授,今天你没来上课,我想是不是您生病了,就来看看。”方羽走过去,刚好看到柜台上放着的古鼎,吃了一惊,“教授,这是您新进的货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昨天一个乞丐硬塞给我的。”

“乞丐?”方羽笑了一下,“还硬塞?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是不是好东西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给我鼎的乞丐被人杀了。”

“什么?”方羽终于发现事情的严重,笑容一下子褪去,道,“怎么死的?”

“被人用刀一刀砍死的。”秦素眼皮跳了一下,“而且是东赢武士刀。”

“什么?”方玉大惊,“教授,难道杀他的是**人?”

“还不能确定。不过也十之八九。”秦素伸手抚摩着那只鼎,“死者伤口十分平整,里面教窄,而皮肤处较宽,凶手无疑应该是名剑道高手。”

“**武士都自视甚高,根本不屑与段数低于自己的人动手,他们会专程来杀名乞丐?就为了这只鼎?”

“你可不要小看这只鼎啊。”秦素微微笑道,“你仔细看看,这是用什么做的?”

“这``````”方羽将脸凑过去,那鼎浑身呈淡青色,与一般青铜没有多少区别,只是细细看去,就会发现``````

“这``````这上面有``````”她满脸惊讶,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错,上面有木头独有的纹路。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如此,又容不得我不信。它是货真价实的木头。”

“可``````可是怎么会有人用木头做鼎?而且,也从未听过有青铜色的树木啊。”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秦素葱根般的手指在鼎身上划过,道,“那个乞丐告诉我它是商朝的东西。当然,它不是,因为,它是古楚国的制品。”

“古楚国?”

“没错。你看。”秦素指着上面雕刻的诡异符号,道,“这是古楚国的文字,我查了一下古籍,总算弄懂了它的意思。”

“上面说什么?”

秦素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忧伤,她缓缓度到窗边,看着窗外那片广阔的天空,低低地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嫌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这``````这不是``````”

“越人歌。”秦素转过头,“传说中一首美丽的上古民歌。相传是中国第一首译诗。鄂君子皙泛舟河中,打桨的越女爱慕他,用越语唱了一首歌,鄂君请人用楚语译出,就是这一首美丽的情诗。有人说鄂君在听懂了这首歌,明白了越女的心之后,就微笑着把她带回去了。这就是《越人歌》的故事。”

“这么说,这只鼎就是古楚人用来记载这个美丽传说的鼎了?”

“不无可能。”

“可是``````真有木头可以几千年不朽吗?”

“这``````我倒是知道几种不朽的植物,但那都是《山海经》里传说中的神木,现实中真有那样的东西吗?况且,它们都不是青铜色。”

“那``````”

“等等!”秦素表情突然一滞,眼中光华闪过,表情凝重起来,“我好象想起什么了,那乞丐说这鼎闹鬼,难道是``````”

“是什么啊?”方羽见她不说话,继续道,“教授?”

“小羽,我要出一趟门,大概一周后回来。”秦素转身进了里屋,换了件白色旗袍,简单收拾了点东西,道,“这段时间你帮我照看一下店。”

“教授,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羽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等我回来后再告诉你。”秦素走到门边,又转过头来,表情十分严肃,“小羽,你要记住,把那鼎放到妥善的地方,无论谁来买都不要卖。还有,也是最重要的,绝不要把它拿到月光下来,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明白吗?”

“教授,这到底是``````”

“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秦素朝她笑笑,道“记住我的话,好好看店。”

她的眼睛就像有魔力,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就可以给人勇气,消除一切猜疑,方羽顿感一股暖流划过整个身躯,心情不自觉地好起来,她点了点头,道,“好的,教授,我一定会把店看好,还有``````这只鼎。”

“交给你,我放心。”秦素转身走出屋去,方羽抚摩那只奇异的鼎,眼中忽然漾起诡异的神色。

窗外的阳光渐渐暗下去了,代之而起的是夕阳那特有的血红。方羽坐在柜台后,拿着一本古书细细地读,那是她不久前才从城南旧书店里买来的孤本医书,记载着许多《本草纲目》里都没有的药物,令她获益良多。

这时,一阵浓香浮动,便听到有人道:“请问,老板在吗?”

方羽抬头,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边,那男人穿着白色西装,俊逸非凡,那女子冰肌玉骨,唇红齿白,身穿白色滚边旗袍,戴着白色阳帽,亲昵地挽着男人的手,两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抱歉。”方羽道,“老板出门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们想要买件古董。”男人道。

“不知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古董?本店各个朝代各种物品都应有尽有。前几天才刚进了几件宋朝汝窑的精品``````”方羽十分熟练地为他介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替教授看店了,对店里的情况很熟悉。

“我想买只鼎。”

“鼎?”方羽一惊,笑容滞了一滞,道,“本店的鼎存货不是很多,但有两只战国时候的,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男人冷着一张脸,道,“我就要昨日你们买进的那只。”

方羽的脸也冷下来,用眼角斜了一下内堂,道:“先生怎么知道本店昨日刚进了新鼎?”

“这个你不必知道。”男人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眼神冷得可怕,“那是一件赃物,希望你还是把它物归原主的好。”

“什么?”方羽一震,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你说物归原主?”

“没错。”男人说,“那只鼎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上个月初八被人偷了,我找了很多地方才算找到,如果你方便的话,就把它还给在下,价钱随你开。”

“传家之宝?”方羽转过身去,缓缓走了两步,这个男人的话可信吗?那名乞丐是不是就是他``````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鄙姓卢。”

“卢?”方羽露出笑容走到那女子的面前,“这位就是卢夫人吧?”

“正是。”女子倒是十分和善,笑着点了点头。

“两位如果不介意,可否进内堂详谈?”方羽撩起水晶门帘,做了个请的动作。

男人与女子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走入了内堂。

方羽为两人奉上茶,道:“卢先生,本店的确于昨日买进一只新鼎,不过我们老板十分喜欢,并不打算出让,现在您说鼎是您的,希望您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老板交代。”

男人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那只鼎名叫消魂,是上古的宝物,我们家传了十三代,一直没有出差错,没想到家门不幸,我四叔欠了高利贷很多赌债,向家父索要,家父不给,他便偷了鼎出来,想换钱还赌。只是不知为何却沦为乞丐``````”

“你说什么?”方羽诧道,“那乞丐是你四叔?”

“没错,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回销魂鼎,至于四叔,如果他愿意悔改,家父还是能够原谅他的。”

“怎么?”方羽疑惑地说,“你还不知道吗?你四叔已经过世了。”

“你说什么?我四叔他``````”男人霍然站起,满脸错愕,“他死了?怎么可能,昨天我还听说他``````”

“非常遗憾,却是事实。请节哀。”

男人皱起眉头,缓缓坐下:“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了。”

“谋杀?”男人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愤怒的神情,“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没听说?”

“大事?”方羽冷笑一声,“恕我直言,令叔现在只是个乞丐,省城每天都有乞丐互殴而死,在城里人心中,这已经不算大事了。您还是赶快去巡捕房领回令叔尸身,为他办理身后事的好。”

男人眉头紧锁,放在桌上的双手不安地握在一起,女子温柔地将它们握住,道:“子扬,鼎的事固然重要,但四叔毕竟是长辈,我们还是先为他处理后事吧。”

男人咬了下牙,站起身,对方羽道,“小姐,一句话,这鼎你卖不卖?”

“很抱歉,老板不在,我不敢擅自做主,您还是等老板回来了再来吧。”

“还要多久?”

“大概七天。”

“好。”男人道,“我七天之后再来,希望那时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方羽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迸出的凛冽寒意。

很好。方羽嘴角挑起一抹冷冷的笑,看来他是想找茬。也罢,她还嫌生活太枯燥无味了呢。

“请卢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好。薅菡,我们走。”

夜,圆月高挂。

方羽已经睡下了,却隐隐约约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时远时近,飘忽不定,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下床披上件外衣,轻轻走到门边,将那镂花的老式木门拉开一条缝,看出去,只见一名穿白色旗袍的女子正在院子里缓缓地度着步,她那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长长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孔,她脚下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云端,身子无比轻盈。

“教授?”方羽着实吃了一惊,将门拉开,走到她面前,“您不是说七天后才能回来吗?怎么``````”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到秦素缓缓转过头来,风将长发吹开,里面竟是——竟是一副骷髅!

“啊——”方羽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四周是熟悉的画面,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教授``````

一阵淡淡的香味缓慢地灌入她的鼻孔,她一惊,立刻奔过去打开房门,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令她一阵晕眩。定睛望去,只见那只木鼎正立在院子的中央,清冷的月光洒下来,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它笼罩,从那鼎里,正飘出一屡青烟,变幻着形状融入苍茫夜空。

“怎么会这样!”方羽连忙跑过去,那清烟还在不停地从鼎身里渗出来,带着异香,不多时整个院子都笼罩在这诡异的香味之下。

“到底是谁把它拿到这里来的!”她抱起鼎,想要送回仓库,却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别动它。”

“教授?”方羽转过头,看见秦素正从内堂里走出来,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您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的。”秦素让她放下鼎,围着它转了一圈,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我是回来看你的。”

“看我?看我什么?”

“我不放心你啊。”秦素走到她面前,伸出洁白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脸,嘴角带着一丝浑浊的笑意,“这东西闹鬼,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留下来呢?”

方羽一震,一把将她推开,厉声道:“你是谁?你不是教授!”突然,她表情一滞,眼睛直直盯着‘秦素’脚下,为什么?为什么?她——她居然没有影子!

“我是谁?哈哈哈哈``````”‘秦素’仰天大笑,笑声凄厉至极,她说,“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什么?”方羽看着她的脸,那张原本漂亮的面孔渐渐扭曲,鼻子,眼睛,嘴,全都揉在了一起,再慢慢舒展开,变成了一张新的脸,那脸略显苍老,却风韵尤存,她狰狞地笑着,“羽儿,你还记得我吗?”

方羽全身如遭电击,眼睛睁得老大,恐惧在她心中蔓延:“这``````这怎么可能?婆婆!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再看看,我是谁?”

她的脸再次扭曲起来,这次显现的居然是一张男人的脸,那么英俊,那么飘逸,方羽胸口一阵沉闷,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龙折,是你``````”

“小羽,我爱你啊。”宇龙折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身上的毛发和皮肤一块一块脱落,不多时便面目全非,嘴唇血肉模糊,森森的白牙露出来,狰狞至极,“小羽,我爱你,我爱你,可你却杀了我,你杀了我!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我要你偿命!”

他狂呼一声,向方羽扑来,带起一阵腥风。

“啊~~~~~~~~~~~~”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方羽晕倒在地上,一男一女从暗处缓缓走出来,脸上带着冷酷的笑。

“没想到这鼎真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功效。”男子英俊的脸庞映照在明朗的月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荧光,正是卢子扬。

“只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女子冷笑一声,“居然可以怕成那样。”

“有了这只鼎,我们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卢子扬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走过去抱住木鼎,十指在鼎身上轻划,仿佛抚摩着少女细嫩的肌肤,“怪不得老头子不肯把它拿出来,原来是因为这样。薅菡,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家祖传的丹药,我也得跟这女的一样了。用她做实验是正确的。”

“不用。”女子笑道,“你就不问问你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死就死了吧,说到底我还该感谢他,要不是他我根本得不到这东西,哈哈哈哈``````”

“你真该问问的。”女子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将纤纤玉手一抖,一条白练从她袖子里激射而出,紧紧缠住卢子扬的脖子。

“你`````你干什么``````”卢子扬的眼中满是惊诧,“为什么``````”

“很抱歉,子扬。”女子保持着冷冷的笑,眼里却有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我是大**帝国的子民,特意来取这只鼎的。”

“这``````不可能``````”卢子扬的瞳孔渐渐放大,薅菡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竟是如此恐怖,“薅菡``````这``````不可能``````”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生命也随之消逝。薅菡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悲痛神色,收回白练,对着倒地的男子道,“子扬,原谅我。”

“真是一场好戏啊。”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一惊,转身的同时射出白练,却顿绝手上一紧,那原本应该昏倒的方羽已站在院子的中央,手中拉着射出的白练,一脸戏谑。

“你``````你不是``````”薅菡大惊。

“是啊,我不是昏倒了吗?”方羽呵呵笑起来,“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愚蠢吗?真可笑,你来之前怎么不打听一下呢?”

“你``````”薅菡拉了拉袖中白练,却怎么也拉不动,那条白色的布就好象长在方羽的手上一般。

“来,让我告诉你,我是怎么躲过你们的暗算的。”方羽道,“教授走时就曾提醒过我,要我加倍小心,况且她刚走你们就来了,我能不提防吗?也许你还不知道,教授早就知道做这只鼎的是什么东西了,它叫铜木,生长于古楚国月神山中,木身呈青铜色,在月光下便会生成一种可以使人产生恐怖幻觉的成分,化作青烟溢出体内,所以又叫销魂木。这种树木极难活下来,在远古时就是非常珍贵的宝物,现在已经绝种了。不过它的毒虽厉害,也并不是毫无办法的,比如说月影石就是它的克星。”

“什么?月影石?”

“没错。”方羽从嘴里吐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黑色珍珠,上面布满白色纹路,“看到了吗?这就是月影石。它也是上古的宝物,教授花了很大工夫才弄到手,上次我生日时就送给我了。其实,连教授都不知道,月影石是铜木的克星。也是天不亡我,不久前我才从旧书店里买到一本古医书,令我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记载着这个秘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呵呵呵呵``````”

“你``````你住口!”薅菡大怒,伸手就从裤腿里抽出一把两尺长的**短刀,切掉白练,向方羽挥来,方羽冷笑一声,道,“不自量力,你以为会武术就可以击败我吗?”说完便弹了个响指,薅菡一震,全身的力气就像被人抽走似的,无力得几乎站不住,随着当啷一声,手中的短刀掉在了地上,她缓缓跪下来,脸上带着疲倦而疑惑的神色,“为什么``````会这样``````”

“真是愚蠢,如果我没猜错,你那所谓的祖传丹药应该是中医常用的万灵丹吧,可以暂时令你不受铜木的影响,可惜,它也是有弱点的,如果和美人草一起使用的话,就会有催眠的作用,我从卧室里出来时就已经在这里洒了美人草粉了,现在时间刚刚好。”

“你``````你到底是``````”薅菡身子一歪,倒了下来,方羽上前捡起那把短刀,轻轻抚摩刀身,“果然好刀,日本人铸刀的技术真是一流,看来那名乞丐是你杀的吧,真狠,我喜欢,呵呵呵呵``````倒是可以留你一条命,你就好好地给我呆在仓库里吧。”

七日之后,春和日丽,阳光普照。

“我回来了。”秦素满面风尘地走进来,方羽正悠闲地吃着早餐,见到她便露出纯真的笑容,“教授,你可回来了,我都落下好多课了。”

“呵呵,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顺利嘛,还害我担心了那么久,也罢,人你抓住了?”

“是的,在后面仓库里关着呢,教授你有哪些收获呢?”

“不少。”秦素走过去,拿起一只馒头,优雅地咬了一口,“我去查了一下,总算是知道了鼎的来历。

“正如我们所猜测,这只鼎的确是古楚人记载鄂君子皙与越女爱情的宝物,只是他们的爱情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完美。”

“哦?”方羽感兴趣地挑了挑眉,“那他们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那名打桨的女子其实是越国国君所培养的一名死士,她邂逅皙以及那首流传千古的情诗都不过是一场阴谋,一场为了杀死皙的阴谋。

“当年楚国各王子中只有皙智勇双全,可与越国对抗,越国国君不希望自己的邻国更加强大,于是决定杀掉皙。

“皙的确中计了,将越女带回皇宫,纳为妃妾。越女便乘此机会提出要把他们的故事记载下来,万古流传。皙没有拒绝,越女就用了铜木。可怜的君子皙,中毒后发狂连杀宫中内侍使女近百人,最后自刎而死。楚王大怒,要将越女千刀万剐。当士兵们来到她的寝宫时才发现,她已经抱着鼎沉江而亡。”

“哦?这么说,越女其实是爱皙的了?”

“是的,非常爱,可是她还是杀了他,很可笑吧。”秦素眼里似乎浮起一丝异样的感情,稍纵即逝,“爱情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东西啊。”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鼎被人捞起来了,这也是灾祸的根源,无数的持有者发疯而死。一直过了一千年,到了宋朝,一位名叫卢论秋的方士得到了鼎,并将它封在暗处,永不见月光,代代相传。直到这一代,卢家当家叫做卢鸿,他有个弟弟叫卢鹄,欠了别人很多赌债,起了邪念将鼎偷出想要以此抵债,哪知鼎早被日本人盯上了。”

“教授,我一直想不通,那些日本人为什么想要这只鼎,就算它可以算是国宝,也不至于`````”

“因为他们想要研究新型武器。”

“什么?”方羽一下子站起来,“新型武器?”

“不错。你想一下,如果他们做出许多像鼎毒那样的毒气弹来会有什么后果?”

“太卑鄙了!”方羽狠狠地咬牙。

“的确够卑鄙,为此他们还派出了一名女剑道高手,名叫山田美知子,中文名叫余薅菡。”

“就是她,在我们仓库里关着呢。”

“她接近卢家长子,打听到很多关于鼎的消息,但鼎真正的秘密是绝不会让族长以外的人知道的,这也是卢鹄敢盗宝的原因。”

“所以卢子扬就用我来试毒?真无耻。”

“其实卢鹄并不是笨蛋,他很快就猜到了八,九分,急于将鼎转手,就找上了我。哪知山田美知子一直都在盯着他,他一走出我的店门就被杀了。当然,她也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方羽闻言笑了笑,说:“那你呢,你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还不想杀。”秦素吃完馒头,用手绢擦了擦手指,道,“就先养着吧,以后会用得着。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我就听教授的。”

“别说得好象很不情愿,你不是一开始就不想杀她吗?”

“呵呵,果然还是瞒不过您的眼睛,想想其实命运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注定了就无法更改。就像山田美知子一样,她和越女都是可怜的女人,历史竟是如此相似。”

“好了,不要再发感叹了。”秦素从柜子里拿出几本书,道,“来,把你这几天缺的课都补上吧。”

“教授~~~~~~~~”

OK,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春光春色,黑色旗袍尽显优雅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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