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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算命准吗快手算卦是真的吗直播间的故事――大凯说每个人都是携带着过去世所有的业而来到了今生今世。这些业由过去无量时间无量善业恶业无记业集结而成,若有实体,整个虚空也容不下,它几乎决定着有情此生的一切:从内在的心理个性、生理状况,直到外在生存的环境。过去世的业会在今世逐渐显现出它的果报,即异熟果、等流果与增上果。如果今世没有造重善或者重恶的现法受业,那么今世所显现的人生遭遇,几乎都是由过去世的业感召而来。当然这一生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便只能按着既定的时序次第显现。懂得这些之后,对于人生我们不会有太多的狂想和失落感,能安于命运而不怨尤,会冷静地分析导致今世缺陷的原因,从而断恶行善,为今生与来世的幸福创下生机。
所以命运是客观存在的,风水和八字就是推算命运的数学函数。风水是地理环境,八字是天文环境,风水和八字已经把一个人的依报全包括了,依报正报不二,以依报显示正报,所以风水和八字能推算一个人的命运。
没有准确的出生年月日时只能从命主所居住的后天风水也就是说后天居住环境的内外来去推理,或是命主本人的手面相来推理先天风水再对应后天风水去预测。
换句话说,易经预测只是一个参照,给我们一个数据观点,不至于去错了方向,在正常的生活当中只要不违背社会常理,不做违背社会伦理道德的事情,经常怀有助人之心自然好运会随之而来。
根据物理学和数学原理,算命、算卦等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因此不能百分百的证明其真实性。快手上的算卦可能是基于一些古老的算命方法和民间传说而来的,算卦者的指引也可能是基于某些玄学的研究,但是无论其来源如何,它们都不能被科学证明其真实性,因此我们不应该完全依赖算卦来对人生做出决定。
麦丽素素:“大师,帮我看下,我命中都有什么?”
算命先生:“你命中有三缺啊!”
麦丽素素:“哪三缺?”
算命先生:“轩辕三缺!”
一
轩辕三缺只是我诸多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在轩辕三缺这个名字之外,我还有很多很多其他好听的名字,比如大凯。
轩辕三缺这个名字是用来给大家写故事的,恐怖悬疑类的故事。大凯这个名字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等下再告诉你。现在啊,我先给你讲一段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
冬天的黑夜啊,总是来的相对早一些。
等我下班的时候,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了,我独自一个人站在路边的公交车停靠站,看着来往的车辆,始终看不见26路公交车的影子。
我只坐26路公交,这条路上也只有这一路公交车。
等了将近有半个小时,终于看到路的左边缓缓开过来了一辆公交车。公交车的前灯应该是坏掉了,发着昏暗的灯光,给人的感觉,勉强可以看清前方三五米距离远的路。
车厢里面,黑压压的,只有几处闪烁的灯光,那应该是有乘客在玩手机。车厢里面的灯是关闭状态,也许是公交车司机为了省电,也许是,车厢里面的灯坏掉了。
公交车走进了,借助着公交车前灯微弱的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公交车司机的脸,那是一张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脸,没有什么特点。我觉得,如果把他放到茫茫人海中,他的家人都没办法把他给找出来。
公交车走到停靠站的时候,停了下来,车门缓缓打开,车厢里的灯也跟着亮了起来,不过那灯光很暗。我走在车厢中,他们低着头,看不清他们的脸。有一些玩手机的,手机屏幕的亮度,把他们的脸照的白森森的,那样子总让我想起恐怖电影中的女主角。
我在车厢中,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我的里面是一个长发的小姑娘,穿着一身黄褐色的羽绒服,带着一双近视眼镜,她在低头玩着手机,她的里面是车窗。车窗外,雨水轻轻地拍打着玻璃。
这是一个星期六下雨的晚上。
车厢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除了公交车自己所发出的声音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了。
公交车缓缓的行驶着,经过了一站又一站,一路上没人下车,只看到两三个上车的乘客。
当公交车快行驶到老汽车站这一站的时候,坐在我里面的小姑娘说话了,她说:“麻烦让一下,我要下车。”
我没起身,我说:“我也在这站下。”
等公交车停下后,我们两个,我前,她后的下了车。
到了老汽车站,我还要再倒一班29路车,我在停靠站边上静静地等着,那个随我下车的女孩子也没有离开,她也在等车。整个停靠站就我们两个,站台外面,雨水啪啪啪地击打着地面。
我们两个静默无言,听着站台外面的雨水声。
等了有十多分钟,看到了29路车的身影,我上车之后,她也跟着上了车,我挑了一个贴窗的位置,她贴着我坐了下来。
公交车缓缓地行驶着,她玩着手里的手机,手指飞速的按着,那应该是在跟某个人网络聊天。
我静静地贴着车窗,看着车窗外的世界,看着车窗外的雨。
等快到松原小区停靠车的时候,我对她说道:“,麻烦让一下,我要下车。”
她没起身,她说:“我也在这站下。”
我一惊,这不正是在26路公交车上,我们说过的话吗?只不过我们两个说的话,这次彼此对调了下而已。
等我们两个下了车之后,我才发现,她好像没带伞。我打起了自己的雨伞,走向前,对她说:“一起走吧。”
漆黑的天空下面,有一把深蓝色的伞;深蓝色的伞下面,有两个人。只是我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我问她。
“松原小区!”接着她随口问道:“你呢?”
我的心又一惊,我回答道:“我也住在松原小区。”
我当时在想,这太过于巧合了吧。
我转念又一想,松原小区有两个区,我就问她:“你是住在北区,还是南区?”
“我住北区。”
“哦,我住南区。”我的回答中竟然有着些许的失落。
“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凯,我在直播录制一期叫做大凯说的节目。”
“那是什么类型的节目?”
“专门讲述恐怖故事的。”
“啊?那太吓人了。”我明显感觉到,她好像对我警觉了起来。
接着是将近两分钟的沉默,我们都没再说什么。
“前面就是小区门口了,你把我送到这里就行了,谢谢你!”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她居住小区的门口。
我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就离开了。
当我离开之后,我突然有了种想问她要联系方式的冲动,但在我朝着小区回头看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她了。
二
我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区,周日哪也没去,在家躺了一天。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来到了录音室。我录制的这个节目,是直播性质的节目,中间会有和听众互动的一根烟情节。
这天,前半场节目已经直播并且录制完毕,中间是一根烟的直播互动时间。
先是接听到了一位来自福建福州的听众的电话,是一个叫做茗初的女孩打来的,她说她很喜欢听我讲的故事,希望能来山东和我见一面。
接着是一位来自山东泰安的听众,我的心不觉激动了一下,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城市了,我就在这座城市里给你们讲述着数都数不清的恐怖故事。
“这位听众你好,我是大凯说的大凯。”
“你好,你好。”电话接通之后,说话的是个女孩子。
“大凯,我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吗?”她接着说道。
“当然可以。”
“前两天,我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个男人,我先是坐的26路公交,他坐在我的身边。我在某个停靠站倒车,他跟着走了下来,他也在等车。后来我发现,我们等的是同一班,29路公交,上了车之后,他又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的心不觉又惊了一下,这也太巧了吧。我没打断她,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很多的听众,在全国各地的各个角落收听着这个节目。
她继续讲到:“后来我们又在同一个停靠站下了车。那天下雨了,他送我回到了小区。而且我和他还住在同一个小区,只是他住在南区,我住在北区。
我还问了他的名字。他说他叫……”她讲到这里,突然不讲了。
“他叫什么名字?”我在引导她说下去,虽然我已经知道,接下来说的将会是我的名字。
“他说他叫大凯。”她这几个字说的很慢,声音压的很低,尾音拉的也很长。当我听到大凯这两个字,我感觉到我的全身麻了一下,就像是电击的一样。
“只可惜…”她又停住不讲了。
“只可惜什么?”我依旧在引导她说下去,只不过我的声音中多了一丝的警惕。
“只可惜他离开的时候,忘了问我的名字。”她说完之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听起来像是在告诉你一个答案,或者是一个秘密,接着电话就断了。
三
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当录制完一集节目之后,我都会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听一遍。
这个习惯,从我第一天踏入这一行开始,就保持着。我相信,有很多同行的朋友,也都有这个习惯。
我当时在录制一个叫做《别回头,我在你背后》的故事,作者是谁,我不太记得了。
当我讲到故事中:“你刚走了不到十步,又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像是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貌似分量比上次的还要再重一些。你再也不敢回头朝后看了,连朝前走路你都不敢了。你愣在了那里。”我清晰的记得,我录制的时候,接下来是一秒的恐怖音效,然后是四秒的停顿。这里是一处***,也是第一大段的结束,留下这么长时间的停顿,是为了给听众留下充足的想象空间。
可是当我从头到尾一词一句听的时候,听到这里,里面却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那是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他在说:“你怎么不回头看我啊?你一定能认出我是谁的。就像我知道你是谁一样,你是大凯啊!”
接着声音消失了,没有恐怖音效,也没有四秒钟的停顿时间,直接回到了我的声音,那是我在讲述下一大段的故事。
这个苍老又嘶哑的声音,不是我说的。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生命中从没有出现一个如此声音的人。
这太诡异了,诡异到我以为是我自己听错了。
我倒退了回去重新听,当我讲到:你楞在了那里之后,那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再次出现了,他依旧在重复着那句话:“你怎么不回头看我啊?你一定能认出我是谁的。就像我知道你是谁一样,你是大凯啊!”
我当时慌乱的拔掉了电源。
虽然我是一个专门讲述恐怖故事的人,但是当这类事件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还是觉得挺可怕的。
很多事都是如此。当你在其他地方读起它的时候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是它一旦真的在你身上发生,那对你来说,也许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自己录制的节目中,凭空多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害怕吗?
不管你怕不怕,反正我怕。
所以,我把这个《别回头,我在你背后》的故事,从我的节目列表中给删掉了。
你不信?
你如果真的不信,那你就去我的节目列表中找一找,你肯定找不到。你如果告诉我,你找到了,那么恭喜你,那不是我录制的。
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对那个每天我再熟悉不过的麦产生了恐惧感。我在想,那个每天从我嘴中说出,然后通过这个麦传播出去,最终听众所听到的声音,还是我说出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深信,听众所听到的仍旧是我的声音。
四
一星期后的又一个周六晚上,我在26路车上,又和那个小姑娘相遇了。她的穿着和一周前我见到她的时候一样,一身黄褐色的羽绒服,一双近视眼镜,低头玩着手机。
我再次坐到了她的身边。
“真巧,我们又见面了。”我对着她说道。
“好巧。”她没回头,继续玩弄着手中的手机。
“两次遇到你,都是在星期六,这是不是老天在预示什么?”我像是在没话找话的和她聊着。
“我只有周六才坐这班车。”她放下了手机,开始和我聊起来。
“那次你在大凯说节目中,讲的故事,还真把我吓了一跳。”
“不会吧?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如果真的吓到了你,对不起。”她像是在自责。
“没什么,没什么。”我接着干干的笑了两声,算是把这个尴尬的场面回避过去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跟着向她问道。
“我叫摩烙炎。”
“这一定不是你的真名。”我笑着说。
“大凯也不是你的真名。”她笑着回道。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她从北区搬进了南区,我们住在了一起。
我们开始共用一块地板,共用一台电视,共用一个洗手间,共用一张床。
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她刚搬进来的第二天夜里,我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我迷迷糊糊的起床去了洗手间,当我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的时候,发现她不见了。她竟然不在床上,这深更半夜的。
我去了客厅,她不在;我去了书房,她不在;浴室,她不在;厨房,洗手间,她不在;我满腹疑虑的回到卧室,仍旧没见到她。
她不在这个房间里,她更不在这个屋子里。
这深更半夜的,她能去哪?
我决定拨打她的电话。
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录上找到了“爱人”这两个字,拨打了出去。
三秒钟之后,我听到了一阵***,它来自于我的床头,那***是某部恐怖电影的音效。
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对这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
接着,手机亮了,灯光一闪一闪地,卧室里的每一寸角落都开始忽明忽暗的。
我匆忙挂断了电话,卧室里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样子,一片漆黑。
她不在房间里,能会去哪?
我躺在床上,再没有了睡意,我在等着她的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糊糊的听到了房门轻微的响声。我眯着眼睛,看到一个女人直直的朝着卧室走来。
她轻轻地脱掉了鞋,褪掉了外套,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和我背靠背的躺下了。那动作就好像是生怕把我吵醒,生怕我知道一样。
我扭过了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特别疲倦的扭转了过来,我们两个面部贴着面部,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她的眼睛,在这个黑漆漆的夜晚。
“睡醒了?”她向我问道。那声音听起来很困乏,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醒了有一会儿了。”我说。
“那怎么不继续睡?快睡吧,我也要继续睡了。”她说着又扭回了身子,把她的后背对着我。
我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疑惑,我说:“刚才我起床,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床上。”
她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出人意料的反应。只是说:“刚搬到这边,夜里睡不着,就出去走走。不说了,我先睡了。”接着,我听到了她轻微的呼吸声。
不过我总觉得,那呼吸声是假的,她并没有真的要睡觉的意思。
我也不想自讨没趣,搂着她的腰,脑袋贴在她的头发深处,睡了起来。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老高了。我听到了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她已经开始在厨房做早餐了。
我一直想问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直等到早餐上了桌。
“昨晚你出去,怎么手机也不带?万一出事儿怎么办,这深更半夜的。”我委婉的说道。
“我昨晚在床上躺了一夜,哪都没去。大凯,你没事吧?”她把重音放到了没事这两个字上,意思是说,好像有事的不是她,是我。
“那我怎么大半夜的看到你从房门走到卧室,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你一定是做梦了。你最近太累了,大凯。你应该好好休息。”
“你手机给我下。”
“给你我的手机干嘛?”
“给我,就一下!”我强势的拿过了她的手机。
我打开了通话记录,没有找到我深夜给她拨打的那个电话。我怀疑,她一定是在做早餐的时候,偷偷地把那条记录给删掉了。
我吃过早餐,去了工作室,她也开始忙活着她的。
这件事,也就有事没事的过去了。
朋友真实恐惧公交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