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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算命到底准不准所有的道士都会算命看风水吗请问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啊算命本身是很高深的学问,就像西方的星座,是有很深的文化积淀在里面。有人认为算命不准也是有原因的,一来算命不是万能的,只能给你指点不能预知未来,所以如果你硬要问一件很具体的事情,那十有八九会说不准。二来很多算命先生对于《易经》的学习很皮毛,甚至不明其理,找那样的人算命,当然不会准。真正算命的高手,可遇而不可求,运气好也许像你朋友一样,说个八分准。而这所谓的八分准,是算命先生自己挑着说的,也就是说,他说的这八分是他很有把握的,而对于以他的水准无法测算的部分,则不会提起。
算命其实是一件很辨证的事情,孔子说“善易者不卜”,是说真正了解了易经之后,反而不会再去算命了。为什么,因为事在人为,人可以胜天。
你要正确的运用算命,而不是一味的鄙视或是依赖。算命的确可以给你很好的指引,让你在人生最好的时候知道积谷防饥,因为好运有限;也可以让你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振作努力,因为衰运同样有限。道理虽然简单,但如果不算命,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好运的,什么时候是衰运的。
我的建议是可以算不可多算,你可以找一个朋友算过口碑好的算命先生,批一下一生的大运,看一下名字起的好不好,最后了解自己的五行,会运用喜神,基本就足够了。这些都是比较入门级的,不需要大师级别也算得出来。
其实不管做什么事情,在你自己了解一二的基础上去做,肯定就不会被蒙,自己也会懂得辨别了,不然万一被哪个骗子乱说一通,还不如不算的好。
不仅仅是道士。
路人都会。
我记得我小时候在我们这边的关帝庙旁边一个道士算命的.
然后我在5岁的时候给他算一次,他说我不能吃牛肉。
然后又在10岁的时候给他算一次,他竟说我不能吃狗肉。然后我妈说五年前不是还是牛肉么?然后那个道士无语了。
笑话民间篇汉族
狗吃书画
明末清初,浙江兰溪壁峰有个聪明人,叫毕矮,常与财主作对。
一天大富翁周道胜正在茶店说毕矮的坏话,恰巧毕矮路过,就走进去,说:“今天我遇
到一件怪事。”
周道胜忙问:“毕老兄,什么怪事呀?”
毕矮说:“我邻居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天,邻居把家里收藏的书画都拿出
来翻晒,不料全被这狗吃了,主人杀死这狗,剖开它肚子一看,你猜里面是些什么?哈,一
肚子的坏画(话)。”
茶客明白毕矮在嘲笑周道胜,哈哈大笑起来。
“瘟狗有福”
有一天,孙财主准备设宴请客。长工毕矮跟他上街买菜,买了整整一筐鱼肉。
回来路上,毕矮见不远处有只黄狗,就故意把筐放低拎着。那黄狗窜过来猛一口叼走了
肉。孙财主命毕矮去追。毕矮追了一会空手回来说:“唉,真是瘟狗有福!”
孙财主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毕矮说:“喏,我们当长工的,一年到头拼死干活,从没吃过一顿肉,这下正如你东家
所说,‘命里注定’,没福气呀。”
财主点头道:“对!吃肉有吃肉的福气。我为啥酒肉不断?
这是‘命中注定’的!”
毕矮笑道:“东家,那死瘟狗把肉叼去,像你一样,嗨嗨,也有吃肉的福气哩。”
财主愣了。
郑板桥送贼诗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年轻时家里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
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一天,郑板桥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郑板桥想:一定是小偷
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
大风起兮月正昏,有劳君子到寒门!
诗书腹内藏千卷,钱串床头没半根。
小偷听了,转身就溜。郑板桥又念了两句诗送行:
出户休惊黄尾犬,越墙莫碍绿花盆。
小偷慌忙越墙逃走,不小心把几块墙砖碰落地上,郑板桥家的黄狗直叫着追住小偷就
咬。郑板桥披衣出门,喝住黄狗,还把跌倒的小偷扶起来,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个揖,又
吟送了两句诗:
夜深费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
郑板桥吟蟹诗
郑板桥任潍县知县时,有一天差役传报,说是知府大人路过潍县,郑板桥却没有出城迎
接。原来那知府是捐班出身,光买官的钱,就足够抬一轿子,肚里却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所
以郑板桥瞧不起他。
知府大人来到县衙门后堂,对郑板桥不出城迎接,心中十分不快。在酒宴上,知府越想
越气。恰巧这时差役端上一盘河蟹,知府想:“我何不让他以蟹为题,即席赋诗,如若作不
出来,我再当众羞他一羞,也好出出我心中的闷气!于是用筷子一指河蟹说:“此物横行江
河,目中无人,久闻郑大人才气过人,何不以此物为题,吟诗一首,以助酒兴?”
郑板桥已知其意,略一思忖,吟道:
八爪横行四野惊,双螯舞动威风凌,孰知腹内空无物,蘸取姜醋伴酒吟。
知府十分尴尬。
“奉旨革职”
郑板桥在当县官时,遇到了灾荒之年。因开仓放粮,周济穷人,被皇上撤了职。于是,
雇一小船,顺着大运河回扬州老家去。
一日,见前面码头停泊着一条官船,桅杆上挂着“奉旨上任”的旗子,要所有的民船回
避。郑板桥自言自语道:“你奉皇上的旨意上任,我奉皇上的旨意革职。不都是‘奉旨’
吗?
你神气什么?”于是,拿了一块绸绢,书写“奉旨革职”四个大字,也挂到桅杆上去。
官船上的,是朝廷一个大奸臣的儿子,叫姚有财。此人虽不学无术,但仗着老子的势
力,捞了个乌纱帽,这回正要到扬州上任去。这时见一只小船的桅杆上挂着“奉旨革职”的
旗子,觉得奇怪,一打听,原来是郑板桥,就派人向他索字画。
郑板桥听说这个姚有财,除了吃喝嫖赌、欺压搜括百姓外,别的一窍不通,就很快书写
了一首诗:“有钱难买竹一根,财多不得绿花盆,缺枝少叶没多笋,德少休要充斯文。”每
句开头一字,连起来是“有财缺德”。姚有财接过一看,差点气昏过去。
纪晓岚佛前释笑
一天,纪晓岚(清代大学者)陪同乾隆皇帝游大佛寺。君臣二人来到天王殿,但见殿内
正中一尊大肚弥勒佛,坦胸露腹,正在看着他们憨笑。乾隆问:“此佛为何见朕笑?”
纪晓岚从容答道:“此乃佛见佛笑。”
乾隆问:“此话怎讲?”
纪晓岚道:“圣上乃文殊菩萨转世,当今之活佛,今朝又来佛殿礼佛,所以说是佛见佛
笑。”
乾隆暗暗赞许,转身欲走,忽见大肚弥勒佛正对纪晓岚笑,回身又问:“那佛也看卿
笑,又是为何?”
纪晓岚说:“圣上,佛看臣笑,是笑臣不能成佛。”
乾隆称赞纪晓岚善辩。
个个草包
权臣和珅新修了一所府第,请纪晓岚题一匾额。纪晓岚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
是“竹苞松茂”之意。和珅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乾隆皇帝见了,对和珅说:“卿被纪晓岚
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和珅哭笑不得。
真老乌龟
宰相庆祝八十大寿。为借机发财,便不管亲疏远近,到处发请帖。纪晓岚对此十分不
满,到寿辰前一天打发人送去大红幛一个,上写四个大字:“真老乌龟”。
宰相见了,十分恼火,届日,请纪晓岚当面解释。
纪晓岚从容地说:“君为前朝老臣,年且八十,是为‘老’;世世代代乌纱盖顶,是为
‘乌’;自古以来,龟鹤齐名,都是高寿的象征。魏武帝是何等人物,尚且称颂龟为神龟,
欣逢老相国寿辰,以此神物祝颂,当为不妄;‘真’者,实实在在,当之无愧之意也。”
经他这一解释,众人哭笑不得。老宰相有苦难言,一时想不起合适的对策,只得改容相
谢。
智解“老头子”
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这时,乾隆突然
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
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
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
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
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讲得有理就饶
你,否则,哼”
纪晓岚答道:“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仰戴,当然是
‘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
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几份重礼
清代乾隆年间,河南邓州的庞振坤所在的村里有个财主,他老婆生第八胎时,叫家丁通
知各佃户,12天后大请客,送的礼越重越好,不送的小心抽他。按当地规矩,不是第一胎
不兴请客的。佃户们又气又愁,找庞振坤想办法。
12天后,庞振坤领着身背石头的佃户们来到财主家。财主一见气极了。庞振坤笑道:
“你不是说礼越重越好吗?”说完,和佃户们上酒席去了。
如此新娘
有个贪色的县官,一心想讨个称心如意的小老婆,差人东挑西选,弄得民心不安。一
天,庞振坤自荐为县官说媒,问他要娶什么样的。县官说:“我要的是:樱桃小口杏核眼,
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穿,四门不出少闲言。”
庞振坤笑道:“巧啦,俺村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当下商订了娶亲的日子。迎亲那
天,鞭炮、锣鼓、喇叭好不热闹。花轿一到,县官上前一把揭开新娘的花盖,大怒:原来是
穿着花衣裳的泥胎女菩萨。
庞振坤却笑道:“请看,她不是‘樱桃小口杏核眼,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
穿,四门不出少闲言’吗?”
巧骂众财主
清朝乾隆年间,山西平阳府襄陵县京安镇的农民解士美,一天晌午从地里干活回来,见
村口大树下有四个财主,手摇大蒲扇,靠在躺椅上,大腿压二腿,边抽烟,边喝茶,边聊
天。宫财主抽了一袋烟,说:“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
牟财主呷了一口茶,说:“烟后品品茶,美美气气呷!”
朱财主把扇子一摇说:“能美气,就美气,哪怕美气一早起!”
苟财主把双眼一眯,说:“能快活,就快活,哪管他人死和活!”
解士美一听,心里骂道:你们肩不挑,手不拿,吃自在,屙现成,爽得浑身流油还嫌不
够,还要寻快活哩!好!待我也给他们来几句!他咳嗽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
吼开了:“那天我从树旁过,碰见四个怪货:抬眼一望——哦哦哦,一个叼根干骨头,一个
端杯尿水喝,一个扇着阴阳风,一个快死把眼合。我一口唾沫吐过去,惊呆四个怪货。原来
是‘公母猪狗’寻快活!”
不让财主讨便宜
有一回,解士美到洪洞给一家财主打短工,跑了一天路,肚子饿得直叫唤。谁知财主只
给他取了两个剩窝窝,半盆稀米汤,一棵蔫大葱。他也不计较,拿起就吃,好像填了牙缝,
还没觉着就完了。
财主倒心疼坏拉,阴阳怪气地问:“小伙子,府上是哪里呀?”
解士美答:“远!襄陵县的京安镇。”
财主又问:“听说京安有个恶眼人,不知你可认识?”
“你请说名吧!”
“听说他叫‘饿——死——鬼’!”
京安哪有这么个人?解士美一听,这哪是问人,明明是骂我哩嘛!看来,给这主儿干
活,将来还不知得受多少窝囊气哩!干脆,不吃他这碗饭啦,给他点厉害看看!解士美就装
作没听出话里的音,说:“嗯,就算知道吧。”
那财主一听,觉得好笑,又问:“那他这会干啥?”
解士美把眼一闭,说:“合眼窝啦!”
财主把合眼窝当成是说死啦,感到奇怪,就追问:“因为啥?”
“唉!他受苦受累一辈子,偏生了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他儿子嫌他吃得多,一见面就骂
他是‘饿死鬼’。你想,当老子的拿血汗养活他,怎能受下这号窝囊气?所以,一生气,就
把眼窝全合住啦!”
财主愣了。
知县的馆幅镜
一天,知县老爷想试试沈拱山的学问,于是就请他喝酒。酒过三巡,知县指着他自己心
口上的馆幅镜问沈拱山是什么。
沈拱山笑笑说:“是个大枕头顶儿呗。”
知县送走沈拱山以后,告诉小老婆:“人家说沈拱山有学问,其实他连馆幅镜都不认
得,还说是枕头顶儿!”小老婆想了想,反问道:“老爷,你知道枕头里装的什么?”
“稻草呗!”
小老婆说:“就是嘛!他把你比成个绣花枕头,一肚子草,是个大草包啊!”
嘲吃黄瓜
这天,韩老大赶完集,买了碗熬豆腐吃。饭桌对面有个老财主,一边吃着肉丝拌黄瓜,
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自语道:“穷人穷,富人富,有钱的吃黄瓜,没钱的吃豆腐。”
韩老大一听,知道老财主在取笑自己,也不急,也不气,对跑堂的说:“我要150盘肉
丝拌黄瓜!”
跑堂的说:“没有那么多黄瓜,再说您要这么多干啥用呢?”
韩老大说:“我在集上买了一头公猪。原主人说,这头大公猪专爱吃拌黄瓜。这就叫:
穷人穷,富人富,大公猪专爱吃黄瓜。赶猪的只能吃豆腐。”
饭馆里吃饭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老财主气红了脸,端起酒壶一口气喝个净光,灰溜溜
地跑出饭馆去了。
王八的话多
有一年,韩老大到刁碎嘴家扛活。他见这个财主专门在吃饭时叨咕长工们,使长工们饭
都吃不消停,就想找个机会捉弄捉弄他。一天。吃晌午饭,刁碎嘴又到长工屋里叨咕个没完
没了。韩老大越听越生气,趁刁碎嘴点烟的工夫,他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人,朋友请他吃了一顿饭。他就想
回请这个朋友。恰好有一天,他钓了一只王八。他向妻子要钱,打算到集市上买点菜。
妻子说:“有啥算啥呗,何必破费?”
他说:“那咱们也不能用王八肉请朋友哇!传扬出去,我的脸面也不好看呀!”
妻子说:“唉,你不会别说这是王八肉!就说是‘话肉’!”
第二天,他把朋友请来,妻子端上一碗王八肉,朋友吃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问:“这
肉好鲜美,是啥肉?”
他说:“这是话肉。”
朋友又挟了一块,一边品味一边赞扬:“这肉真好吃!”说完,又挟了一块放进嘴里。
不一会儿,就把一碗王八肉吃了个精光。妻子又端来一碗,一转
眼又吃光了。主人叫妻子再盛一碗话肉来,妻子急了,用手一比划,说:“就这么一个
大王八,那儿有那么多话?”
听到这儿,长工们都捧腹大笑起来。刁碎嘴先是一愣,眨着眼,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
噢,闹了半天,韩老大是在贬斥我啊!
追赶兔子
清末,山东临清(今河北省临西县)某村,有个叫罗竹林的庄稼人,滑稽多智,方圆百
里闻名。
某年,他去北边的直隶冀州(今河北省冀县)一带打短工。一天,走了好多路,饥饿难
熬。遇到有个财主家的大少爷带着一帮人,牵狗架鹰出来打猎。几个随从抬着馍馍挑着肉。
罗竹林上前说:“你们直隶和我们山东怎么不一样?我们那里,打猎的见了兔子只用人追
赶,不用猎狗不用鹰。”
大少爷说:“胡说,人追赶得上吗?”
罗竹林说:“可惜我饿了,不然我就追赶一只叫你们看看。”
大少爷就请罗竹林吃馍馍和肉。罗竹林吃饱了,刚好草窝里钻出一只兔子,就说了声:
“现在看我的。”但他刚追了几步,那兔子就窜得不见踪影了。
大少爷生气了:“你怎么追赶不上?”
罗竹林笑道:“我们那里的兔子跑得慢,能追赶上,你们这里的兔子跑得这么快,怎么
能追赶得上呢?”
忙捉虱子
罗竹林到谷大肚家打长活,上工的头一天,天还不亮,谷大肚就早早起来叫他下地,可
等了半天也不见罗竹林出来,就又不耐烦地嚷起来。
罗竹林说:“我早就起来了,正在忙着捉虱子呢。”
谷大肚说:“胡说,这会儿天还没亮,黑灯瞎火的看得见捉吗?”
罗竹林反问道:“既然看不见捉虱子,那叫我这么早下地,就能看得见干活吗?”
谷大肚被问哑了。
光叙不行
罗竹林在吝啬鬼谷大肚家当长工。谷大肚为了使长工少吃饭菜,每顿吃饭时总要同长工
们叙叙闲话。这一天吃饭时,谷大肚“叙”起了光绪与道光两个皇帝。
罗竹林忙说:“光绪的老爷爷是道光,依我看,光叙(绪)不行,还是倒(道)光
好!”说完,把桌上的几碟菜全倒进了几个长工的饭碗里。
栽蒜
一天,罗竹林跟几个长工在牲口棚前就着老白菜帮子吃高粱面饼,却听见谷大肚的厨屋
里在“哧啦哧啦”地炸麻糖,又传出谷大肚训斥他小子的声音:“蹲在屋里吃,别出去,当
心露头挨狗咬!”
上午下地栽蒜。罗竹林悄悄地吩咐长工们把蒜瓣都头朝下点种。
几天后,蒜苗却还没冒芽,谷大肚急了,趴在地里抠起来。抠一个,见是头朝下,再抠
一个,还是头朝下,就找罗竹林算账。
罗竹林把眼一眨说:“你不是说,‘露头挨狗咬’吗?它不敢露头,该是怕狗咬吧?”
半文铜钱
清朝,枝江县县老爷听说杜老幺聪明滑稽,就找到他说:
“本县倒想试试你的功夫,你敢跟本县打官司么?”
杜老幺说:“打官司得到荆州府,我半文钱都没有,怎敢上路呢?”
县老爷说:“你有半文钱就敢上路?那好,来人哪,跟他斩半文钱来!”
手下就把一文铜钱斩成了两半。杜老幺接过半文钱就走。到了荆州府,杜老幺状告枝江
县老爷:“身为百姓父母官,目无王法好大胆,乾隆通宝劈两半,不断也得先撤官!”
那县老爷的乌纱帽当时就被摘啦!
晚饭巧对
张少爷中了秀才,家里张灯挂彩忙着敬祖宗。张少爷对帮工杜老幺说:“都说你聪明,
我出个联你对对——四书五经有趣有味。”
正蹲在地上吃饭的杜老幺接口就答:“一日三餐无油无盐。”
张少爷朝中堂看了看:“十根金龙柱,十颗小圆珠,十对宫灯十红十绿。”
杜老幺把碗筷晃了晃:“一只青花碗,一个大缺巴,一双筷子一白一乌。”
张少爷火了:“哼!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不知足么?”杜老幺笑道:“嗬,敬祖宗
的,拜祖宗的,当然嫌少呀!”
谁最为大
有一次,杜老幺和县官、商人走在一起。赶了半天路,肚子饿极了。路过一户人家,有
个老婆婆,锅里只剩一碗饭。县官说:“本县为大,这碗饭归本县吃。”
商人说:“你说你为大,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县官说:“就说个父母官的官字吧——评是非靠这个字,断曲直靠这个字,读长学为这
个字,排上下看这个字。要是没得我这个官字,贵贱大小都分不清白,本县为大!”
商人说:“我说个金银财喜的金字——吃离不开这个字,穿离不开这个字,当官为的这
个字,敬我图的这个字,做官有个屁意思,我为大!”
杜老幺说:“我说个种田的田字——木头支起是字(果),青草盖起是字(苗),木支
草盖是字(菓),无木无草是字(田),要是没得我这个田字,当官的发财的都得饿死!我
为大!”
老婆婆把饭给杜老幺吃了。
六爹联句
乾隆年间,广东吴川县有个名叫麦为仪的人,外号剐狗六爹,以诙谐幽默闻名于乡里。
一日,到江边牧鹅。有四个乡绅见了,突然触景生“诗”。其中一位提议以鹅为题吟
诗,他先吟道:“江心游来一队鹅。”
另一个乡绅吟道:“鹅公鹅母唱鹅歌。”
余下的两个想了半天也无法联下去。剐狗六爹,说:“老爷们,让我来吟完这首诗吧。”
四乡绅望着牧鹅老头嘲讽道:“去去去,吆你的鹅屁股去吧!”
剐狗六爹并不理会,拉长嗓音吟道:
江心游来一队鹅,鹅公鹅母唱鹅歌。
两个乡绅屙了屎,还有两个屎未屙!
汤建文嘲老学究
清朝,丹阳西门有个私塾老先生,喜欢作诗。一天,学僮端来一碗粥。他不忙着吃,却
吟出《粥诗》一首:
瓯米煮成一碗粥,西风吹来浪波稠;
远望好似西湖水,缺少渔翁下钓钩。
恰巧秀才汤建文路过门口,笑道:“老先生,一瓯米煮成一碗粥,粥还稀吗?你这书房
门朝东,西风从哪儿进来?西湖离丹阳千里之遥,你在书房看见了?你说缺少渔翁下钓钩,
这碗边怎么站人?”
老学究说:“就算我的诗不通,你说这《粥诗》该怎么写?”
汤建文吟道:
数米煮成一碗粥,鼻风吹来两条沟;
近看好似团圆镜,照见先生在里头。
老学究自愧不如。
不下驴
有个小伙子,骑驴赶庙会,迷了路,遇上了宋丑子,就在驴背上吆喝道:“哎!赶会往
哪儿走?”
宋丑子见他一不称呼,二不下驴,便假装没听见。小伙子又嚷道:“你耳朵聋啦?”
宋丑子停下来说:“别见怪,我有急事哩——我的驴下了头牛。”
“驴下了头牛?它为什么不下驴?”
“啊!小伙子,没想到你还知道下驴。”
小伙子这才醒悟是自己的过错。
买老子
有一天,魏国贞从一家茶馆门前经过,见几个财主喝了茶互相推托着不肯给茶钱,就走
进去对他们说:“喂,别你推我,我推你了。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吧,听了看还肯不肯给
钱。”
从前有两父子,家里很有钱。儿子成亲后,就
分家了。过了没几年,老子的钱渐渐花得差不多了,儿子却越来越富了。
一天,老子去找儿子要钱花,儿子不肯,老子
只得哀求儿子道:“这样好不好,我卖一辈给你吧!”
儿子听说卖辈,就高兴地给了老子一笔钱,买了一辈。从此,他们就以兄弟相称了。
老子是个挥金如土、用钱像流水的人。没过多
久,老子的钱又花光了。只好又跑来对儿子说:“我再卖一辈给你吧!”于是,儿子又
给了老子一笔钱。
从此,他们之间老子就成了儿子,儿子就成了老子。
后来,族长把父子找了去,打了儿子两耳光,骂道:“你这乱宗乱族的逆子,这成体统
吗?”
儿子不服气地说:“这有什么不成体统?我这老子是用钱买的,又不是偷的抢的!”
族长喝道:“难道有钱就可以买老子吗?像你这样买,那有钱的人不要买上900个老子
吗?”
儿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有钱也去买嘛,怎么管我呢?”
族长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既然不肯给老子出钱,那就把钱留着去买老子吧!”
听到这里,有个财主猛然叫了起来:“哎呀!我们又遭魏国贞骂了!”等财主们醒悟过
来,魏国贞早就走出了茶馆。
黑小送礼
河北文安县新上任的县官,盘剥百姓的手法,比前几任还辣。王黑小想捉弄他一下。
一天,王黑小买了两个烧饼送给县官的小少爷,说:“快拿回家去,大人要问,就说是
黑大伯给买的。”
县官听孩子一说,大怒:哪来的黑大伯?分明是有人耍笑我。一查,知是王黑小干的,
正要派人捉拿到衙,王黑小却来了。
他肩挑一根薄竹片,竹片两头各吊着个小沙果。上大堂后,连揖都不作。县官喝令打他
40大板。王黑小把两个沙果向上一举道:“且慢!小民有礼物呈送,你打我不得!”
县官问:“怎么打你不得?”
王黑小说:“官不打送礼的,狗不咬拉屎的。你今天如果破例打了我,那今后给府上送
礼的,难道都该打不成?”
县官只好放了王黑小。
比蝈蝈
有个财主吃得跟肥猪一样胖,一天没事儿就好养蝈蝈。王黑小捉了只蝈蝈,故意把发声
的器官掐了来和财主比。
那个财主正吃饭,看了看把嘴一撇说:“这只蝈蝈又不会叫,还养它干什么?”
王黑小瞅着酒菜,微微笑道:“别看我这蝈蝈不会叫,可吃得好!”
心田不正
从前,有个大财主叫胡心田,心术很坏,专门刻薄穷人。一天遇到文三说:“文三,都
说你会讲古,今天讲个看看。”
文三说:“好。从前有个姓十的和姓喻的结亲家。姓十的嫌自己的笔划太少,再说《百
家姓》上也没有此姓。就对姓喻的说:‘你的嘴巴吊在旁边,是多余的,把那个口字让给我
姓古,在《百家姓》上也可归宗。’姓喻的想,把我旁边的口字送给他,我还是姓俞,就答
应了。可是,这人还不知足,又说:‘亲家,我这古字笔划还是太少,你把那个月字也给
我,让我姓胡吧!’姓‘俞’的一听,火了:‘想把我的下面都抠空吗?你这人真是心田不
正!’”
胡心田自讨了一场没趣。
左手吃饭
一天,至聪木匠为财主家干活。吃饭时,财主想捉弄他,有意把筷子摆在碗的左边。至
聪木匠就用左手拿筷子吃,吃得很慢,大半天过去了,还坐在席上。财主急了。至聪木匠笑
道:“老爷,对不起,我师傅从没教过我用左手吃饭。”
解装犁木
这天,至聪木匠师徒正在忙着,有个财主急着要装犁,说了半天好话,还说杀鸡待他
们,至聪木匠就让徒弟去装。谁知,财主捉鸡时,故意放它逃走,又说称肉吃,待卖肉的屠
夫路过,财主又赶紧躲进里屋。一会儿出来说,改吃鸡蛋算了,正好卖豆腐的来了,财主
想,豆腐比鸭蛋还合算,就买了两块豆腐给他吃。徒弟生了气,装犁时没尽心。
过了几天,财主对至聪木匠说:“你带的好徒弟!装的犁,不是深了,就是浅了。”
至聪木匠说:“老爷!我徒弟装的是放鸡犁,犁上装的是鸭蛋尖,所以犁进去躲屠夫,
犁出来鸭蛋换豆腐。”